“駱家的臭小子,你在我女兒的病房外坐著幹什麼?人不會是你撞的吧”白耀國匆匆趕來,一到就看到一張他非常不願意看到的臉,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駱寒見到白耀國,立刻站起來,他極有可能是自已未來的嶽父,怠慢不得。
他禮貌的討好道“伯父,您誤會了,我沒有撞初夏,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我跟她在一起,不小心出了起小車禍,是我送到來醫院的”。
白耀國聽的更是腦衝血“什,,,麼,你們昨晚在一起?你還纏著我女兒麼,你們不會又在一起了吧,我的老天,真是在造孽,白初夏你吃過一次虧了,還不心死,打算再吃一次是吧,駱寒我告訴你,沒門,當年你這麼傷害我女兒,讓白家顏麵掃地,今時今日,休想再去沾染上她”。
“以前是我不好,還希望您能原諒我,今後我會好好對初夏的”駱寒隻能硬著皮微笑,這老頭子可真記仇。
“這種事情一次都不能原涼,今天原諒你了,明天你又把初夏給拋棄了,讓初夏跟你,我還不如交給夜澈,起碼他讓我信得過”關係到女兒的幸福,這個6年前把女兒害慘了的男人,白耀國是完完全全看不上眼了。
駱寒表情一僵,都說到這份田地上,讓他再陪著笑臉挨上去讓人罵,他做不到。
神情一正,他鏗鏘有力的說道“伯父,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初夏心裏愛的人是我,我也愛她,眼下我說的話,您不相信,可是時間會證明一切,讓你對我有所改觀的”。
“你還有理了是吧,小子,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我什麼人沒見過,男人愛沾花惹草,這是一種無藥可救的病,你就別來禍害我女兒了,我白耀國不同意,也不會承認你當我女婿”白耀國也是個強脾氣,當年的事弄的他的老臉都沒地方擱了,回頭草這種事,他最反感。
駱寒抿了一下唇,思考過後說道“有的事不由的你答應,因為我跟初夏之間,有一個永遠也無法扯斷的牽連”。
病房裏的白初夏,心驟然抽緊,焦急著推了推紀夜澈“你快去把我爸拉進來”駱寒這個瘋子,他該不會把碩碩的事情說出來吧。
紀夜澈站起來,大步往門口走。
“什麼牽連?”白耀國倒是好奇了。
“初夏她,給我生”關鍵時刻,病房的門開了,也打斷了駱寒的話。
紀夜澈冷剮了駱寒一眼,對白耀國禮貌的說道“叔叔,初夏讓你進去”。
白耀國沒有走“駱寒,把剛才的話給我說完,初夏給你幹嘛了?”他最後好像聽到了一個生字,不曉得是不是聽錯了。
“伯父想聽,那我就說完他,畢竟這不會是永遠的秘密,初夏她為我。”
一個藍白相間的身影從病房裏衝出來“駱寒,你別在我爸麵前你胡說八道”白初夏太過生氣,還很虛弱的身子,有些搖搖欲墜。
“小心”
紀夜澈跟駱寒同時去扶她,一人一條手臂,你看我,我看你,都用眼神示意,讓對方的手拿開。
他們心裏都抱著,你不放我也不放的心態,場麵一時僵住了。
站在二旁的保鏢有些汗了,該不會打起來吧。
“你別給她再添加負擔了,讓她先把傷養好吧,別逼她了”紀夜澈知道她心裏在害怕什麼,她丫頭也算是處心積慮,一路艱難的走過來,她不想打破原有的平靜,他能夠了解她心裏糾結。
“我沒有逼她,是教她麵對,紙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火會把紙燒穿,現在我可以不說,把手從她身上拿開,澈,你已經沒有資格跟我爭了”駱寒加重立刻把白初夏往他身邊扯。
紀夜澈怕弄痛她,所以不敢太用力,是啊,他是沒有資格,初夏的心,還有碩碩,都不屬於他,不是不甘心,隻是見不得她總是傷痕累累。
白初夏最終被駱寒扯走,被他摟在懷裏,他的身上這麼暖和,她確感覺如處冰窖。
“白初夏,你到底做了什麼見得人的事?”白耀國的怒衝衝的喊聲,把白初夏的嚇了一大跳,當了這麼多年的官,腦子也不是長草的草包,從三個人的對話中,他聽出來女兒隱藏著一件驚天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