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駱睿元跟白初夏都呆了,杜雅茹也心慌極了。
一家人竟然鬧到了打官司的地步,那還有什麼親情可言。
“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是麼?親愛的父親,我會作為駱家的長子,跟您,還有您心愛的女人,還有這未出生的孩子好好戰鬥的,看看誰更有實力”駱寒戾氣的臉上,是幽冥般的狠辣,以及黑到似深淵一般的眸子。
他失望,也很受傷,以為父親對自己總歸是有愛存在的,可原來,在他的心裏,他這個兒子也什麼都不是。
駱睿元反應過來,怒氣的也拍了一記桌子,玻璃桌上的裂痕更大了,隨時有對半斷開的可能性。
“你要跟我打官司來爭財產?你是我兒子呀,想要氣死我才甘心是不是,這些年受你媽媽的影響,你心裏也早已沒了我這個爸爸,我是指望不上你了,我跟你媽離婚是離定了,這是我們夫妻間的事,你是兒子也無權過問,我活著一天,駱家就是我說了算,輪不到你來作主”。
“輪不輪的到,靠實力來說話,你敢傷害我媽的話,以後我會放過這個女人麼?駱睿元,你老了,別弄到最後,什麼也沒剩下”話到了這裏,基本上已經撕破臉了,駱寒心裏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你這逆子”駱睿元氣的不得了,他有高血壓,在這麼下去,非爆血管不可。
白初夏起身,拉扯了一下駱寒“好了,你別說了,我們今天先走吧”。
駱寒站起來,最後看了那一女人一眼,不知為何,電光十火間,他覺得好像有在那裏見過她似的。
白初夏又拉了拉他,一邊跟駱睿元告辭“我們走了,婚禮您要不要來參加,我們不勉強,如果您決定要來,也請別帶這位小姐,因為丟的不光是駱寒的臉,也是我的臉,還請您三思而後行!打官司的事,我會好好勸他的,再見!”
從公寓出來,天都亮了。
他們找了個地方先吃早餐,駱寒沒什麼胃口,隻吃了一點,她能理解他的心情。
“我們待就坐飛機回去麼?”
“嗯!該說的都說了,不回去留在這裏幹什麼”駱寒放下叉子,看著窗外銀色的世界發呆。
白初夏知道現在他的心情低落到了穀底“不是還有一天的時間嘛,今天不如去玩吧,你看這天剛剛才亮,我們有完完整整一天的時間可以到處走一走,看一看,順便想想回去之後怎麼跟媽說”。
“這座繁華大都市,我打從心眼裏討厭”。
“有我在的話,一切會變的有趣的,包在我身上!”白初夏拍著胸脯,笑的跟陽光一樣明媚。
“那好吧!聽上去倒是可以嚐試一下”駱寒被她的笑容感染,心中縱使有萬丈的寒冰,也得以融化。
“首先,把你盤子裏的食物乖乖給吃了,呆會的事情可是非常耗體力,且難度也很高的,不吃點東西的話,我怕你會支撐不住”。
駱寒二眼發光“很耗體力?你是說,,,,,”他的眼睛直瞄著她的身體。
白初夏拿起盤子就打他“想什麼呢你,色情狂!”
“是你自已說的,耗體力,難度也很高,除了那個,還會是什麼”駱寒失笑,她的拳頭打在他身上,就跟在給她捶背似的。
“有很多很多,你這個家夥卻隻想到這些,我看哪,有其父必有其子”白初夏一說話完,也驚覺自己說錯話了“呃,我”
駱寒有笑意退了一些“我跟他才不一樣,起碼,我會讓我的女人幸福的”。
“甜言蜜語,哼,我才不相信你呢”白初夏嘴上這麼說,心裏還是跟沾了蜜似的。
“接下來去哪裏?你指路,我來開”餐廳外,駱寒摟著白初夏,看著這白茫茫的世界說道。
“可以啊,我們上車吧,你就一直往空曠的地方開,越空曠越好!”
駱寒不解的蹙眉“空曠的地方有什麼好玩的,光站著吹西北風啊”。
“不是說好都聽我的嘛,開就是了,出發!”白初夏指著前方,想孩子一樣的大叫。
“你收斂點,耳朵都讓你震聾了”駱寒依著她的話,一直開,一直開,到了公路上,綿延的公路二邊,全是空曠的土地。
現在,全部給厚厚的雪覆蓋上了,一眼望去,簡直沒有邊際。
“停車!就這裏了!”
“這裏?”駱寒往窗外看“除了雪,什麼都沒有,你不會是想玩雪吧”。
“對啊,我想玩雪,你小時侯不玩麼,不會堆雪人,沒造過冰雪王國麼?”白初夏用圍巾包好了臉,又戴上手套,打開車門下去。
見駱寒還坐在車上不動,白初夏從地上捏了一個雪團子,打開他這邊的車門,用力的擲到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