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白秋晚腦子發懵,不管不顧的扯住紀夜澈的袖子“你真的要跟那個女人在一起麼?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不甘心在初夏之後,立刻就有女人走進他的心裏,為什麼他能喜歡那些人,就不能喜歡她呢。
紀夜澈不給情麵的扯下她的手“這不是你說不可以,我就要聽的事情”。
“紀夜澈,你究竟是哪根神經搭錯線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為你傷心,擔憂,生氣,憤怒,你就是這麼回報我把你辛辛苦苦的養大麼”紀琳心痛的厲害,她的人生全部的期望都在兒子身上,她希望他活的比任何人都出彩跟成功,所以任何一方麵都要求他做到最好,女人是更加重要的,他為何就不能明白一人當母親的一片苦心呢。
紀夜澈暗暗歎息“不是我跟你做對,是你不給我自由選擇的空間,媽,我希望你不要在逼我了”說著,他放下筷子,起身走出餐廳。
白秋晚的表情傻傻呆呆的,失魂落魄的像個木偶,腦子裏反複翻滾的是,他要跟寧曉宜在一起這個信息。
白初夏跟駱寒彼此對看,交換眼神的,她想要為曉宜辯護的話,現在也用不到了。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她心裏清清楚楚的知道,紀夜澈目前隻是拿曉宜當作擋箭牌,他不是真的愛曉宜,不是真的喜歡她,勝至可以說是在完全利用她。
駱寒也不好說多說什麼,紀阿姨跟母親的性格可是說是完全不一樣的,紀阿姨比較要強,不能說她錯,她隻是一心為了澈的未來想,而忽略了人生中幸福的本質,不是用成功來衡量的,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這勸人也是一樣的。
“吃飯吧,吃飯吧,每頓飯都吃不安生”白耀國不耐的敲了敲桌子,重新拿起筷子來。。
其他幾天,也跟著他默不作聲的吃,胃口是完全無了。
吃過飯,紀琳氣的直接上樓了,白初夏推著父親上樓,讓他去安慰安慰,白秋晚一個箭步跨進客廳,就跟坐在那裏的紀夜澈吵了起來。
駱寒想去攔也攔不住了。
“紀夜澈,你回答我,寧曉宜究竟有什麼好的,你是不是為了躲相親,才故意這麼說的?”白秋晚站在紀夜澈根前,對他就是一通的吼。
紀夜澈麵容冷峻,對她的吼聲是充耳不聞,自顧自的翻看著手裏的雜誌。
白秋晚一把奪走他手上的雜誌“我在問你話呢,你有沒有聽到,紀夜澈,你說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愛你,難道這些的你都沒有看到麼,沒了初夏你也不願意愛我麼”她再也無法忍,她不怕被人聽到了,把那句我愛你,說的是那麼的大聲。
可是紀夜澈依舊不為所動的坐在那裏,他懶的去跟她說。
白初夏剛從樓上下來,就聽到白秋晚尖利的吼聲了,她大步走進客廳,駱寒站在邊上,而白秋晚正向紀夜澈發瘋一樣喊。
“你幹什麼呀,白秋晚,這是在家裏,你也不怕爸跟阿姨聽到”白初夏過去拉了白秋晚一下,她是為她好,不想讓她到最後弄的太難堪了。
“聽到就聽到,我已經不在乎了,隻有你們可以互相喜歡,覺得天經地義,我就不能麼,我也想要幸福,想要得到愛”白秋晚一把甩開白初夏的手,喊的歇斯底裏。
駱寒在一邊扶住白初夏,打趣似的對紀夜澈說“澈啊,我看你不如就給秋晚一個機會,人家好歹對你也癡心一片這麼久了,稍微回報一下嘛”。
白秋晚沒料到駱寒會站在她一邊,心裏感到異。
“你少說沒用的”白初夏用手肘頂了一下駱寒,然後對白秋晚說道“別在鬧了,趁著爸跟阿姨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做好你的乖乖女吧,愛情若是可以這麼強求,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遺憾了”。
“別在這裏說風涼話,他們都愛你,你自然是得意了,你去轉告那個寧曉宜,讓她離紀夜澈遠一點,要不然我殺了她”白秋晚的情緒已經醞釀到了最高點上,到了完全癲狂的狀態,對紀夜澈的占有欲,不許任何女人,連自已親妹妹都不會手軟,任何況是完全沒有關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