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驚爆的新聞,吸引著大家都把視線轉向了電視屏幕。
“大年夜的,真是晦氣,快轉台轉台”白惠珍最忌諱這種東西,連連揮手。
白初夏見姑姑這麼害怕,心想她難得在娘家過個新年,破壞心情多不好“姑姑你別急,我馬上換台”她拿起遙控就要按下去。
千鈞一發之間,駱寒搶下她的遙控,驚訝的喊道“等等,你們快看,那女屍是誰?”
“是誰啊?”白初夏仔細的看著電視機,被駱寒這麼一喊,其他的人也看的更加仔細了。
畫麵上,是一個下水道的入口,那裏拉起了警戒線,有很多的人在圍觀,警察抬著擔架出來,那女人的臉在畫麵上一閃而過,眼睛是張開的,像是非常憤怒不甘,之後就蓋上白布了。
那女人是,,,,白初夏瞠目結舌,用捂住嘴,以後自已叫出來。
“雅,,,雅茹!”駱睿元對她最為熟悉,看一眼就認出她的,他驚懼的從輪椅上站起來,表情痛楚,因為受了巨大的刺激,腦子漲痛的像要漲開了。
駱夫人忙扶他坐下“你看錯了,她好好的,怎麼會死呢,冷靜一點,不會是她的”說這話,其實是在安慰他,雖然她杜雅茹相處沒幾天,但畢竟沒幾天,還不至於忘記那張臉,剛才看著,還真有點像。
“杜雅茹?”紀夜澈也驚訝極了,他對那女人不是很熟,隻見過一次,所以印象不深。
“你們是說那個之前在醫院被帶走的女人麼?”龍景凡是根本一次也沒有見過,婚禮上他顧著阻攔抬棺材那撥了,杜雅茹鬧來的時侯,他不在場。
白耀國,紀琳跟白秋晚也全都恐慌的看著屏幕,回想那天這個叫杜雅茹的女人在婚禮上說的話,現在突然去棄屍在下水道裏,光是想,就有夠驚悚的。
寧曉宜更是捂住了碩碩的眼睛,怕他看到這種東西,半夜會做噩夢。
“老公,你能肯定麼?我剛才沒怎麼看清楚”白初夏扯著駱寒,對他使著眼色,公公快要再次腦溢血了,你能不能讓老人家心情平複一下再說呢。
駱寒接受到她的暗示,轉頭看向母親“媽,你先帶爸到樓上去休息一下吧!”
“好!”駱夫人點頭,低頭對丈夫說道“睿元,這事兒子會去弄清楚了,可能就是跟杜小姐長的像,她人好好在醫院,怎麼會死呢,別太緊張”。
駱睿元不說話,滿臉的悲傷,心情由一開始的激動慢慢平複了,老淚縱橫“別安慰我了,我不會看錯的”雖然杜雅茹到頭來隻是為了他的錢,但是他也還是希望,以後她能遇到自已喜歡的人,就算全部都是假的,她也日夜陪伴了他二年,是人都有感情的。
駱寒看父親緩過勁來了,本不想在這個時侯刺激他的,但是他當著母親的麵,為別的女人掉眼淚,這讓他相當窩火“哭什麼哭,還嫌駱家不夠丟人,你自已不夠丟人是不是”。
這裏是白家,當著嶽父的麵,駱寒也會覺得臉上無光。
“老公,別責怪他了,這是人之常情,如果爸現在完全漠然的話,那才不正常”白初夏拽了拽駱寒的手臂,不讓他繼續發怒下去。
死亡總是一件讓人既感到悲傷的事,不論這人生前有多麼可惡,隨著死亡,都煙消雲散了,留在心底的隻有歎息。
駱夫人抱住丈夫的身體“想哭就哭,沒關係的!我知道你難受”。
白耀國跟紀琳,還有白惠珍,白秋晚他們,紛紛站起來,暫時離開,寧曉宜帶著碩碩,跟紀夜澈還有龍景凡他們也上樓去呆一會了。
駱寒沉默不語,白初夏挽著他的肩,心裏也是沉沉的,今天的大年夜,過的肯定不會太安生了。
稍後,駱寒跟白初夏上樓,紀夜澈他們都在她的房間裏頭坐著。
“我剛才跟景凡聊過了,杜雅茹死了,你們很可能會成為頭號嫌疑犯,警察隨時會來找你們的”紀夜澈表情凝重的看著他們。
“找就找唄,又不是我們殺的她,怕什麼”駱寒靠到窗戶邊。
“這杜雅茹誰殺的?難道是何芷綺麼?”白初夏倒不擔心被警察叫走問話,她隻是好奇,是誰殺的她。
龍景凡搖搖頭“這有錢,又有地位的人,不像亡命徒,做事衝動,隨心所欲,再說也沒有非殺的動機啊,就因為不想讓杜雅茹指證她?!那花錢送出國不就行了,殺人可是刑事罪,我不覺得像那種機關算盡的女人,會做這麼蠢的事”。
“表哥,聽你這麼一說,那杜雅茹就不是何芷綺殺的,那怎麼會死,而且還被扔在下水道呢?總不可能是自已爬到裏麵自殺的吧,那女人這麼貪錢,不會有死的勇氣”白初夏心裏即讚同,又覺得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