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鬆手”紀夜澈的臉色轉白,他手臂上的傷口,被駱寒這麼一碰,錐心刺骨的痛。
駱寒現在才不管別的,他隻想知他老婆怎麼樣了,他繼續板著他的肩,連連追問“她現在怎麼樣了?傷的嚴重麼?全身都會被潑到麼?你回答我呀,你回答我呀,紀夜澈”
紀夜澈流著冷汗,顫抖的掰開他的手“她小腿上被潑中了一點,現在正在裏麵處理傷口,我是等你來了之後,自已也要去治療”。
聽他這麼一說,駱寒才看到紀夜澈的臉色相當的難看,手臂上也血淋淋的,怪不得剛才摸上去熱乎乎,粘乎乎“澈,你,抱歉,我不知道你受傷了”。
“現在說抱謙會不會太晚了”紀夜澈沒好氣的說道,一衝進來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像瘋了似的拿他撒氣,他了解中的駱寒,性格雖然比較衝動,但是不至於這麼失控,遇到初夏之後,他就變的這麼不正常,但凡是她的事,他都會很緊張的跟瘋了似的。
雖說心裏不想去承認,可寒真的很愛初夏。
駱寒雙手合十,向紀夜澈誠懇的抱歉“對不起,對不起,兄弟你受苦了,你也快去把傷口處理了吧,這裏有我守著”。
“那我先去了,初夏出來了,打我電話”。
“好,我知道了,快去吧”駱寒拍了一個他的肩。
“啊,你輕點”紀夜澈痛的怒喊,轉身,朝著外麵走,剛才急著抱初夏來,倒也忘記手臂的痛,直到她進入治療室,他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這種刺骨的疼痛才傳來。
他都痛的吃不消了,可見初夏該有多痛了。
駱寒坐在綠色的硬板凳上,焦急的看著治療室的門,彎下腰來,手肘撐在膝蓋上,隻要一想到初夏在裏麵受苦,他就心痛的用雙手蒙住自已的口鼻,心裏難受的無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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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那邊,警察來了,龍景凡把何芷月交給他們,並且跟著一起回警察局做筆錄,程羽晴跟醫院的其他幾個同事,也作為目擊證人,一起去警局。
何芷綺已經好幾天沒睡覺了,公司的狀況是一波接著一波,然而,接到何芷月又被抓去警局的電話,她煩惱的直想把電話也給砸了。
她已經有很多事要處理,為什麼妹妹還這麼不乖,給她找麻煩。
醫院。
治療室的門開了,白初夏被推著輪椅出來,小腿上麵纏著紗布,臉色還是不好看,白寥寥的,唇上也沒有血色,可見真的把她的折磨的夠嗆了。
駱寒忙站起來迎上去“老婆,你怎麼樣了?”
“老公,我疼”白初夏見到他,心裏就柔軟溫暖了起來。
“那怎麼辦,醫生,有沒有讓我老婆不痛的藥?你們想想辦法”駱寒慌張的看著醫生,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願意替她疼。
醫生笑著搖搖頭“這種外傷疼是肯定會疼的,一會就會好的,白醫生你忍忍吧”。
“嗯!麻煩你了”白初夏對醫生笑了笑,表示感謝。
“那我先走了”醫生對駱寒點點頭,走開了。
駱寒蹲身在白初夏的身邊“沒藥的話,那我給你摸摸?”
“別,,,別,,,”白初夏擺手“你碰我的話,隻會讓我更痛的,其實我已經沒有那麼痛了,剛才是我跟你撒嬌啦”她對他笑的燦爛。
駱寒鬆了一口氣,揉揉她的秀發“小傻瓜,快被你嚇死了,知道我有多擔心了,接到澈的電話,我簡直要暈過去了,要是你真的有事,讓我怎麼辦才好”。
“嗬嗬,,,我就喜歡看你為我緊張的樣子”白初夏臉貼著他的大掌,溫熱一絲絲傳導到心裏,就覺得非常的溫暖,之後,她朝著其他地方看了看“咦,,,,紀夜澈人呢?”
“他也去治療了,手臂上有受傷”駱寒站直身體,推著她向前走。
“他她受傷啦?哪裏傷到了?”白初夏急切的問道。
“手臂上麵,好像也傷的不輕”。
“手,,,手臂?可是剛才他還抱我來醫院來著,手臂上受傷他怎麼可能會還有力氣抱呢?”白初夏想都不敢想,已經那麼痛了,還要使勁會是什麼感覺。
駱寒停下來,坐到一邊,把她的輪椅接近“怎麼?你被感動了!”
“要是我說沒有,我也太狼心狗肺了吧,你試試在你手臂上撕下一塊皮,再去搬一袋白米試試看”白初夏苦著臉回答“哎,都是我害的”。
“ok,是應該感動,換成我的話,手臂全斷了,也會抱你來醫院的”駱寒握起她的手,說的深情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