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你知道這傷心可是分很多種的,你是屬於對愛情方麵的傷心,還是親情方麵的,或者是友情方麵的,你別告訴我,你心裏其實也愛著夜澈哦?”龍景凡什麼都懂,就是搞不懂女人,因為她們是除了外星人之外,最難以理解的物種。
特別是那個小白癡!
白初夏在他麵前,沒形象的擰了擰鼻涕“你想到哪裏去了,怎麼可能是愛情,我剛才不是有意惱他的,隻是覺得他的心那麼痛,那麼悲傷,而以後他又要將自已變的更加孤單,眼看著他一步步走向那個冰涼又痛苦的泥沼中,我卻什麼也做不了,心裏不自覺的就感到無比的酸痛,又怕自已哭出來太難看,才急著要走的”。
“我也搞不懂你們女人的想法,不過不管你對他究竟是什麼感情,表哥可以肯定的是,你非常在意他,他在你心裏決定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龍景凡內心有種感覺,這丫頭,對紀夜澈不會太單純。
白初夏仔細的想了想表哥的話,然後歎息著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他對我一直很好我內心覺得即感激又愧疚吧,你不知道,他其實是個非常溫暖的人”。
對,溫暖!這是她對他最至深的感覺!
“夏夏,這番話,小心不要讓駱寒知道了,他可是個絕頂大醋壇子”龍景凡開玩笑似的提醒。
白初夏想到駱寒發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可不是嘛,那隻醋壇子一發作,可是不得了的”。
“反過來說,也是證明這個男人在乎你啊,如果連你出去偷情都不管的話,你心裏又該蒼涼死了,好好珍惜他吧,表哥覺得駱寒更加適合你,起碼你們吵架,馬上就會合好,換成夜澈的話,跟你不溫不火的冷戰上十天半月,你非瘋掉不可”。
“有道理,其實將心比心來說,要是駱寒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勾搭在一起,我一定會比他更加生氣,殺人的心都有,你信不信”。
“嗬嗬,,,,”龍景凡寵溺的揉了揉白初夏的腦袋,沒說話,專心開車。
駱寒下班之後,也想著找紀夜澈談一談,就打電話回家,告知白初夏一聲。
“老婆,我晚餐不回來吃了,我去找澈聊聊”。。
白初夏一聽,忙說道“你不用去了,我白天跟表哥去過了,他已經表明了自已態度”。
“什麼態度?”
“他要跟我們所有人斷絕來往”白初夏再說這話的時侯,心忍不住發顫。
電話那頭,駱寒沉默了,一聲不響,過了半會才又出聲“好,我知道了,那我回家吃飯!”
“嗯!我們等你!”白初夏掛了電話,紀夜澈的這個決定,傷心的不止是她吧,對於駱寒來說,一定也不好受,但是他沒有立場去替他說話,畢竟他也是受傷者。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這下子,又該糾結了,而且是個永遠都理不清,算不清的結。
駱寒回到家,吃飯的時侯,還是不見父親人身影,量他現在也不敢出現在他麵前吧。
駱夫人在一邊說“駱寒哪,你爸這幾天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覺,你待會打電話給澈,讓他過來看看”。
“媽,澈他很忙,沒有那麼多閑工夫,而且我們家不是有家庭醫生嘛,幹嘛總是要叫他來”駱寒心裏更壓製著一口悶氣,被母親這麼一挑,不受控製就炸開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我這不是覺得澈熟悉你爸爸的身體狀況才這麼說的嘛”駱夫人被兒子突如其來怒氣嚇了一跳,心想八成是跟澈之間鬧矛盾了。
白初夏在邊上打圓場“媽,你別理他,他今天是吃了火藥了,我也是醫生,待會我給爸去看看”。
“那也好!”駱夫人欣喜的笑笑。
白初夏轉頭朝著駱寒看了一眼,在桌下碰碰他,又轉回頭繼續吃飯!
吃過晚餐,大家在客廳坐了坐,駱夫人拉著碩碩上樓了。
等到駱寒估計這麼母親跟碩碩該睡了,他才推著白初夏上樓去公公的房間,進去之後,龍景凡很警惕的反手把門鎖上。
床上的駱睿元正靠著發呆,一見兒子跟兒媳婦進來了,神情立刻慌張了起來。
“以為躲在房間裏就沒事了麼,還以為能躲到死”駱寒看到他,就不由的直冒火。
“駱寒,你閉嘴吧,我來說,你一開口就沒好話”白初夏回頭責怪的看他一眼,敢情他進來,就是跟他爸吵架來的。
駱睿元暗暗欣慰兒媳婦對他還是很好的。
駱寒別開頭,表示他不管了。
白初夏麵向公公,看著他“媽說您一天都沒有下去,她很擔心你,身體沒事吧”昨天被駱寒這麼一吼,說不定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