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是誰報的警?”白耀國不相信的一再追問。
紀琳,駱夫人,駱睿元也已經呆化在邊上,無法動彈了。
駱寒歎息,嶽父的反應,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可就算他現在不說,等會他也知道了,在初夏跟澈出來之前,還是讓他先接受狂風暴雨吧,那麼到時侯,輪到他們頭發的雨點就會小很多。
“爸,我知道這事您一時間接受不了,但是您來了,我就得實話告訴你,秋晚她涉嫌多次企圖謀殺寧曉宜,前天晚上9點多,在寧曉宜下班回家的途中,拿著刀追殺她,在追趕的過程中寧曉宜出了車禍,剛動了手術不久,秋晚仍舊不死心,想要置曉宜於死地,昨天早上,趁機引開初夏,在曉宜的藥水裏摻了嗎啡,以至於寧曉宜術室人還沒有蘇醒,就經受了二次創傷,而今晚12點,她又一次喬裝成護士,進入病房,企圖謀殺,當時,我,初夏,澈,都在場”。
紀琳捂著胸口,聽的腿都軟了“不可能,不會的,你們是不是搞錯了,秋晚是個溫婉寧靜,又很善良的孩子,怎麼會做出這麼恐怖的事情來呢,我不相信,我死也不相信,,,,”
駱夫人扶住紀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其實她心裏清楚白秋晚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孩,震驚歸震驚,但是他完全相信兒子所說的話。
白耀國的身形晃了晃,快要摔倒的樣子,他扶住牆,心裏還是激蕩的厲害,他也不相信這些會是自已女兒做的,一定是哪裏出問題的,一定是誤會。
“爸,你沒事吧”駱寒扶住他。
白耀國一把揮開駱寒的手,勃然大怒“把我女兒送進警察局,我跟你們沒完,初夏跟夜澈呢,讓他們給我出來,我倒要問問看,一個是親妹妹,一個生活了6年的家人,為什麼這麼不留情麵的要把她送進警察局,秋晚一直在我身邊,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的很,我現在就去找王局,我要讓他徹查這件事情,如果是你們故意陷害秋晚的話,我要反過來把你們全部都送進監獄”。
駱睿元站在一邊看看駱寒,又看看白耀國,在看看兩個女人,也不知道先勸誰好了。
“爸,你聽我說,我跟秋晚無怨無仇的,我幹嘛去害她,她也是初夏的姐姐,且不說兩人感情是不是有多說,但也不至於莫明的去冤枉她吧,爸,你也是個身居高位的領導,腦子肯定也不笨,你細想想,我們有必要合起夥來陷害秋晚麼,如若不是她真的犯了不可饒恕的事,我們也不會這麼做的,但是謀殺可不是小事,她已經確實的害了一個人躺在醫院,生死未知啊,那人也是我們的朋友,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
此番話,無疑是在白耀國的火上澆油,不過駱寒既然敢說,也就不怕白耀國鬧起多大的怒氣。
“決定不可能”白耀國漲紅著眼睛裏,布滿了血絲,青筋也根根爆起“白初夏,你給我出來”。
他最不明白的是,妹妹為什麼能這麼狠心的把姐姐送進這裏,哪怕是有天大的仇恨,也不至於無情成這樣。。
駱寒目光非常堅定的看著他,再一次很肯定的回複她“爸,是真的”。
“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們這幾個混蛋”對白耀國而言,大女人這麼乖,就算事實全部擺在他眼前,就算讓他親眼看到,他還是不會相信,這是作為一個父親,心裏那種不能承受之痛。
另一邊,白初夏跟紀夜澈差不多時間,雙雙從裏麵出來,在裏麵,他們就聽到外麵的吵鬧聲了。
見了走廊上父親,阿姨,以及公公婆婆,白初夏愣了一下之後,快步的走過去。
而紀夜澈卻站的遠遠的,看到母親,看到駱睿元,腳就止步不前了。
駱睿元望著紀夜澈,想到對他笑一笑,缺發現他早已扭開了頭。
“你們怎麼都來了?”白初夏說著,小心的看了一眼駱寒,他對她皺眉搖搖頭,表示狀況非常的不樂觀。
白耀國指著白初夏“死丫頭,你說,為什麼要害你姐姐,她是你的親姐姐,你怎麼能這麼做”。
“姐她瘋了,幾次三番要殺曉宜,我不能在假裝不知道了,爸,你要打要罵隨便你吧,隻是,我沒有做錯”白初夏目光坦然的望著他,心裏抽痛著,她難道就想看到今天的局麵麼,她難道的就想看父親老來還要承受這樣的痛苦麼,她也不想,隻是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