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紀琳的臉瞬間僵了,那笑凝固在她的臉上,看上去非常滑稽!

白初夏已經沒了主意,屏息靜氣,大腦處於缺氧狀況,從白秋晚知道這個秘密開始,曝光已經是遲早的事情了,她在這個時侯突然說出來,也是無法阻擋的事情。

紀夜澈屹立在裏麵,目光幽暗,隱隱透著凶光,表情還是不顯山不露水,冷靜異常。

駱寒麵無表情,瞄向母親那邊,隻見駱夫人直起著眼睛,還沒有想明白,又或者是理順其中的意思,隻是不太敢相信這其中的真假。

駱睿元則是一副的震驚與恐慌,這件事不是隻有他們幾個人知道嘛。

白耀國是最迷糊的一個,完全聽不懂女兒再說些什麼“秋晚哪,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連這樣沒頭沒尾的話都能說出來,看來她的瘋了,之前他還不相信。

“看來,秋晚的腦子真的病的不輕呢”紀夜澈悠悠的歎息著,表現出對她的同情,很自然的把她說的話,歸屬於人胡言亂語一類。

駱寒在這上搭腔“誰說不是呢,真的是要好好治療治療了,醫生,她這種憑空想像的事情,是不是就是臆想症?”他看向一邊的醫生,問的非常認真。

醫生點點頭“也有可能,幻想出與事實不相符的事,就是臆想的一種,在患者的眼中,就像是真實發生過的一樣。”

“哦,原來是這樣啊!”駱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白初夏重新找回了呼吸,放鬆了下來“怪不得呢,我心想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這秘密,可還真是秘密呢”想不到事情會在絕處逢生。

駱夫人明顯是鬆了一口氣,她剛剛還以為丈夫跟紀琳也有染,還異想天開的以為澈是丈夫所生,有這種想法,她也是不正常了。

紀琳也忙趁機說道“秋晚,你這樣的話,你爸會傷心的,快點好起來吧,別想那麼多,別把自已逼的太緊了”。

白秋晚沒想到自已說的話,沒人相信,而紀夜澈,駱寒他們狡猾的還能保持如此鎮定的反咬她一口“我現在清醒的很,我沒病,紀夜澈是駱家的私生子,那天白初夏跟龍景凡來找他,我在門外聽的一清二楚的,你們別想否認”。

白初夏平靜的看著她“我很想理解你的話,隻是你說的,我一句也聽不懂,我跟表哥是去找過紀夜澈一次,但是,那隻是表哥第二天要回香港,所以去跟澈道別而已,我可以現在馬上撥通表哥的電話,讓他來證明給你聽”。

“龍景凡跟你串通一氣,他當然幫你啦”白秋晚看向父親“爸,我沒瘋,阿姨確實跟駱叔叔以前好過,生下了澈,你被戴綠帽子了”。

白耀國歎了一口氣“好,爸爸相信你,相信你就是了,女兒,你一定要配合醫生,好好治療,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啊”白秋晚氣憤大叫“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聽到了,你們不信的話,帶紀夜澈跟駱叔叔去做親子鑒定啊,駱夫人,我一定要相信我的話,一定要相信,你的丈夫瞞著你,跟你的好姐妹好過,我說的句句屬實”。

“秋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好好休息,別太激動”駱夫人也不相信她的話,當她是瘋子,說的是瘋話。

“怎麼會這樣的,為什麼沒有人相信我說的,為什麼,哈哈,,,,”白秋晚覺得她的世界真的顛倒了,她說的那麼真實,那麼完完全全,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相信她。

她把眼睛看向站在最後麵的駱睿元身上“駱叔叔,你敢說站出來說一句,你跟紀夜澈完全沒關係麼,你敢麵對著大家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麼?”

白初夏跟駱寒的神經頓時又是一陣的緊繃,公公能不能經受得起這考驗,若是露餡了,可就全完了。

紀夜澈含著冷笑,拳頭微微的握攏。

駱夫人跟白耀國雙雙看向駱睿元,等著聽他的怎麼說,紀琳心裏慌張成了一片,她不想要被揭露出來,是因為她不想傷害寶琴,她也想跟白耀國一起就這麼走完人生,她好後悔年輕時做的錯事。

駱睿元走過去,對白秋晚,笑了笑說道“我是挺喜歡澈的,他又細心,脾氣也好,非常的優秀,要是我還有這麼一個兒子,那真是我的福氣,像我這樣的人,這輩子做過這麼多的錯事,有不少人恨我,駱叔叔也很奇怪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奇思妙想,隻是你真的想錯了,澈,不是我的兒子”。

“你”白秋晚被說的啞口無言“你,,,你自已的兒子都不認了麼”。

“他不是我的兒子,真的不是,你搞錯了”駱睿元笑著搖頭,非常的堅定,心裏卻是無比的難過,可是為了老婆,為了兒子,為了讓澈開心,他怎麼做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