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寒朝著花園方向看了看“老婆,那麼多草,我們要用手拔麼?”他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叫了園丁來幹,不是更快。
“大笨蛋,當然是去拿工具了,用手拔的話,要拔到什麼時候去”白初夏鄙視的看著他。
紀夜澈脫下風衣放在一邊,卷起袖子,笑道“初夏,寒的腦子可能需要動刀給他開開竅,未免也太笨了吧”。
“就是說啊,我都不知道他怎麼一下就變的這麼笨了,我看他是想偷懶吧”白初夏附和著紀夜澈的話,用腳踢了踢駱寒的腳“還不快脫外套,偶爾勞動一下,對身體好”。
“你們兩人一搭一唱的倒是很是默契嘛”駱寒沒好氣的瞪視著他們,一邊也脫下自已身上酒紅色的外套。
白初夏跟紀夜澈相視而笑!
他們一起到別墅外的小平房裏去拿工具,這裏以前是園丁住的,裏麵除草起,鏟子,修剪的工具,應有盡有。
駱寒跟紀夜澈當苦力,把工具全都搬到草地上。
白初夏就在一邊指軍他們工作“先戴上手套,千萬不能把手給弄傷了,特別是澈,更加要小心”。
“我就不用小心麼?弄傷了也沒關係麼”駱寒聽的老大不願意了,這是什麼話,他可是她老公哎,一點也不關心。
白初夏賞了他一記衛生眼“你需要拿刀子動手術麼,看你小氣的”。
駱寒滿心不服氣的舉起自已的手“醫生了不起啊,你知道我的手要是不能動彈了,會引發多嚴重的後果麼,上億的合同不能簽,員工工資不能發,股票會大跌,弄不好會引發金融危機的,你說說看,是他的手重要,還是我的手重要”。
紀夜澈在邊上發笑“不如給你的手買份保險吧,這麼重要,你的仇人死對頭,說不定會將其砍斷的”。
“真是實在有夠受不了你這個男人”白初夏拿了三雙手套,走過去,拉過駱寒的手,譏諷道“為了不至於引發世界大戰,我給你戴二雙,好好的,嚴密的保護你的玉手,多一道口子的話,說不定有人會跳樓的”。
駱寒俊臉有點黑“老婆,你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說我吧!”
“我哪有,是你自已說的呀,我也隻是順著你的話講的嘛”白初夏無辜的眨著她又大又亮的明眸。
“丫頭,你知道欺負老公罪很大了”。
“你不是已經判我無期徒刑,在駱寒關上一輩子了嘛,小樣,去幹活”白初夏給他戴了手套,把大剪刀遞給他“你,負責把這裏的樹都修剪好”。
駱寒拿著剪刀,他心裏其實還想問,這具體要怎麼個修剪法,不過怕又會引來取笑聲,所以硬著頭皮也就去了。
白初夏把手裏的另一雙手套遞給了紀夜澈“喏,戴上吧,你來整理草坪”。
紀夜澈沒接,在那裏歎息道“哎,到底還是有差別待遇,給自已的老公就親手幫他戴上,對我這個哥哥,就隻有把手套扔給我的份”。
翻了翻白眼,白初夏笑眯眯的拉過他的手“ok,也幫你戴,行了吧,今天你們是決定玩上,誰比誰更加幼稚的遊戲麼”。
“沒錯!偶爾玩一玩也挺好的,起碼還能享受到,這種服務呢”紀夜澈伸著手,任她戴著,臉上笑的燦爛。
他這樣笑很美,比平時民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好看多了!
“戴好了,開始工作吧,我來做清理的工作,同時監督你們勞動的認不認真,有沒有把事情做好,別偷懶哦”白初夏將除草機推給他,自已也跑開了。
陽光很暖,白雲很柔,天空份外的藍,花園裏彌漫著清草的香味。
白耀國跟紀琳著太陽,看著不遠處認真的整理花園的孩子們,聞著空氣中這自然的清草香,那是春天的氣息,萬物複蘇的氣息,也是生活重新開始,麵向幸福的氣息。
“老公,你看他們,多像一副畫啊,年輕,美麗,能看到幸福的未來”紀琳靠在白耀國的肩頭,臉上帶著笑容,心滿意足了。
“是啊!我們就靜靜的看著他們幸福下去吧,老婆,我的心裏,不再難過了,每個人都有每個的命運,心裏再難過,也無法改變”白耀國陰鬱的心情,也隨著眼前這美好的生活舒展開來。
“你這麼想就對了,改明有空,我們一起去看秋晚,相信她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紀琳輕拍拍他的胸口,給他安慰。
白初夏他們從早上忙活到中午,花園才整理玩一半,一邊是整齊又幹淨,而另一邊還是雜草叢生的樣子,看著截然不同二邊,他們還是很滿意自已的勞動成果的。
容媽扭的胖胖的身子出來叫他們吃飯,見花園變的這麼幹淨了,她大加的稱讚“哎呀,二小姐,少爺,姑爺,想不到你們平時也不幹活,做起來還挺有模有樣的,所以說聰明的人,幹什麼事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