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離開柳家,直奔機場。
他們坐了下午的飛機去新加坡,在飛機上,寧曉宜的心情很好,一直在跟白初夏說話。
也是啊,知道自已孩子還活著,知道父母不是那麼冷血無情,對她來說已經天大的恩賜,白初夏心裏也替她開心,所以她說什麼,她都會附和她,讓她能延續好心情。
這麼多年來,也是第一次見到寧曉宜這麼開心,仿佛心裏所以傷痛都痊愈了一樣。
紀夜澈跟駱寒坐在她們對麵,心情也格外輕鬆。
“澈,你有兒子了,到了新加坡,找到了之後,你找算怎麼做?”駱寒搭著紀夜澈的肩,壓低了聲音問他。
雖然聲音低,不過還是傳到寧曉宜跟白初夏的耳朵裏去了。
寧曉宜緊張的絞著手,她也很想聽一聽,他是怎麼打算的。
紀夜澈抿了抿唇“這個嘛,,,我也還沒想好,到時候見到孩子了,自然就會表現出來吧!”
白初夏揮揮手,反駁她“切,我說澈啊,你就別在跟我們打太極了,你躲的過初一,你躲的過十五麼,見到了孩子,曉宜認了他,她的父母就不會問,她是怎麼懷上孩子的,懷的是誰的孩子麼,到時候柳夢菲做的壞事會被揭發出來,你是孩子父親的事情,也會被揭發出來的”。
“我老婆說的很對,到時有兩個逼婚者了,兄弟,你要是再不想好的話,可會成為眾人討伐的對象的”駱寒在邊上接口。
紀夜澈受不了的歎了一口氣“我是真的還沒有想好,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回答你們的”。
“你是插翅難逃的”白初夏對他狠狠的一笑。
“說不定到時,澈會遁地術,扛不住了就鑽地逃走了呢”駱寒一邊揶揄他,好不容易能難道紀夜澈,他還不借機好好玩一萬。
寧曉宜替他解圍“我想澈是真的沒有想好,這逼他也沒用啊!”
紀夜澈感激的對她笑笑“還是曉宜明白事理,話說,你妹妹這麼對你人,你有想好見到她之後說些什麼麼?”
笑容黯然了一些,寧曉宜低頭看著自已的手,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因為她太寒心了。
“這樣的妹妹,根本不是人,把親姐姐打成失憶,扔在外國,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搶走了你的孩子不說,還作假說你死了,要我說,曉宜你別跟她客氣,直接報警吧”白初夏很是憤慨的說道。
駱寒摸著下巴,疑惑的說“我從剛才就覺得奇怪,你們說這柳夢菲真是挺厲害的,她從哪裏弄來的屍體冒充曉宜呢,而且,柳伯父柳伯母也不懷疑麼?這可真是一件離奇的事”。
“剛才陳媽說,是在失蹤後大半年快一年才找到的,你想人要是死了那麼久,肯定也是高度腐壞了,再找個差不多身高的,應該能蒙混過關”紀夜澈在邊上分析。
“可要是爛的都看不清臉了,憑什麼柳夢菲說是姐姐的屍體,就是呢?這有點說不通吧”白初夏在邊上提出疑問。
寧曉宜思考著,也是想不明白。
紀夜澈呼出一口氣“這個其實也不難,屍體腐爛後,就隻有從身上穿的衣物,以及手上身上戴著首飾一類的東西來認定,那麼一般人都會認定這屍體的身份,柳夢菲從哪裏弄到的屍體,這個我不知道,但是要拿到衣服跟首飾,這個應該很容易”。
“說的對”白初夏讚同他的說法“不過這個柳夢菲也實在太恐怖了,這麼高度腐爛的屍體,她都敢碰,不怕冤魂找上門麼”。
“連姐姐都敢下毒手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我們這麼去了,會不會把她嚇個魂飛魄散呢”駱寒笑了笑,突然很有興趣看一看。
白初夏笑了“肯定會吧,我也電視機期待,特是她看到澈跟曉宜在一起的時候,那表情肯定比萬花筒還要精彩”。
寧曉宜低垂著眼簾,一直都沒有說話。
半夜,飛機降落在機場,他們直接叫車,把地址告訴司機,不做任何的停頓就趕過去。
不過司機說,這地方離這裏很遠,可以到天亮也不一定會趕的到。
白初夏在車上靠在駱寒身上睡著了,這折騰快一天一夜了。
駱寒也閉目養神。
紀夜澈坐在副駕駛座啊,望著前方,心裏想著未來的事情,初夏跟寒說的對,他必須要有一人個決定了。
寧曉宜靠在一邊,側頭望著窗上,心事重重的樣子,想到見到父母,見到妹妹,以及見到孩子的情景。
最後,在天快亮了,除了開車的司機之外,全都睡過去了。
“吱”
一個刹車聲,把他們都給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