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夜澈也在那裏被白初夏的話逗樂了,也在那裏笑了起來,這丫頭總是有古靈精怪的想法。
寧曉宜看到他們都笑了,臉更紅了“所以,我是被他騙了?”
就算腦子再笨,聽初夏這麼一說,看他們笑成這樣,也知道自已是給費楚風給騙了。
“曉宜啊,這費大少最會編故事騙人了,這是他泡妞的伎倆,你怎麼就相信他了呢,看他那一副花花公子的痞樣,哪有癡情男的影子啊,”駱寒邊笑邊說,真的像紀夜澈說的,也隻有白癡才會相信。
“那我又不了解他,而且他說的那麼真誠,那麼可憐,我就以為是真的嘛”寧曉宜現在真覺得自已笨到了。
白初夏在桌上捏起一保蝦餃來吃“曉宜啊,你聽到這故事,難道就沒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麼,他費大少就是在抄襲電視劇的橋段嘛,我第一感覺就是相當假,而且沒有邏輯可言,試問,哪個笨女人看到男朋友會興奮的路都不看橫穿馬路,反之她走的斑馬線的話,那就更不可能啦,車速那麼怪,哪會撞死人啊,另外就讓人噴笑的是那條白裙子,以後開車的人真要小心了,凡是見到穿白裙子的女人都要繞道走,因為會撞的機會很大,拜托,那確定是女孩,不是女鬼呢,貞子也穿著白裙子的。”
“嗬嗬,,,,,”駱寒笑的慘絕人絕“說的對,老婆,你這段話我真該錄下來,給費大少聽,讓他知道,他騙人的智商有多麼的低。”
寧曉宜放下筷子,駱寒的話讓她更加崩潰“對啊,這麼拙劣的騙人手法,卻騙到了我,所以我比他更笨”。
白初夏見她似乎有些的難堪了,忙說道“也不是啦,主要是曉宜你心腸太軟,而且也太單純了,現在我們大家都知道你為什麼會跟他去聽歌劇的原因啦,這就好啦”她說著看向紀夜澈“哥,你說是不是啊”。
她可不能讓曉宜變成水性揚花的女人,她很了解,如果相愛的人之間,一旦有誤會的話,隻會將兩人越推越遠而已。
紀夜澈笑了笑,心裏的疙瘩解開了,知道她不是因為被費楚風的花言巧語所打動,他的心裏平靜多了。
“你們怎麼會想到我喜歡費總呢,那,,,那是可能的”寧曉宜也生怕紀夜澈會誤會似,朝他看了一眼,他會在意麼,或許他根本就不會在意。
白初夏看看他們,表情真的好詭異啊!
“不過曉宜,雖然你對他沒意思,可是人這費總卻說,要追求你哦”白初夏笑的像隻小狐狸。
紀夜澈的目光頓時一冷,冰凍三尺。
“不會吧,費總要追求我?初夏你沒有開玩笑吧”寧曉宜驚訝萬分.
駱寒的邊上接口“當然沒有開玩笑,昨天你喝醉了,是費大少特意打電話來,讓我們去接你,我就打電話給澈,他也聽到了,費大少說喜歡你,決定要追求你,後來澈先抱你回來了,我跟初夏還特意留下來拷問他,費大少真摯的表露了自已的心聲,他浪妓這麼多年,也想要收收心了,他見到曉宜那是一見鍾情,所以才一反常態的連曉宜喝醉了這麼好的下手機會也放過,費大少對女人向來了寧要錯殺,也不肯放過的,我原本也不信,不過從他不碰曉宜賓這一點上來看,我不得不相信了,曉宜啊,浪子回頭,可是很可怕的喲,比癡情男還要可怕,他已經決定,從今天開始要追求你”。
“什麼?不會吧,我不喜歡他的,我要跟他說清楚”寧曉宜聽的皺眉都起皺了。
紀夜澈快把手裏的勺子給捏斷了。
白初夏見紀夜澈是這個表情,再接再厲的說道“曉宜,就算你拒絕他也沒有,人家說了,男未婚,女未嫁,他的追求的權利,而且你別說,這費大少風流倜儻,又高又帥又富,幽默風趣,還溫柔體貼,最主要的是,他是來追你的,把你當成是寶,到時,你弄不好真的會心動的”。
勺子終於斷了。
駱寒發覺到紀夜澈的臉上刮起了西伯利亞冷風暴,有的人心裏開始不淡定了哦。
寧曉宜的的紀夜澈,生怕他誤會,見他的表情不好看,忙澄清“我不會喜歡他的,澈,我不會的,你知道我不會喜歡別人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紀夜澈放下勺子,站起來“我吃飽了,上班去了”。
“澈”寧曉宜見他這樣子,以為是真的誤會了,忙站起來拉住他“你生氣了麼,我知道你昨天了很生氣,所以才會那樣的,今天你更加生氣了對不對,那個,,,那個,,,,”她捏著他的手臂,忐忑的都不知要說什麼才好了,最後終於鼓起勇氣說“求你不要生氣了,都是我不好,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