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駱寒跟白初夏在的後麵喊他,不過他早已將車子開走的,車速之快,讓人汗顏。
白初夏看著駱寒“老公,現在怎麼辦?這澈真的不愛曉宜的話,那這事該怎麼收場”。
“讓費大少假戲真做好了”駱寒幽幽的回答。
“你有病啊,這怎麼可以呢,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麼”白初夏揉著他的。
駱寒拉下她的手,抱著她,笑著說道“別心急,在看看,澈的這種反應,也一定就是不愛曉宜”。
“他愛曉宜的話,那剛才為什麼不攔著呢,我反正看不出他有愛曉宜的表現,那麼冷漠,那麼的視若無,也太看的過眼了,曉宜現在肯定傷心死了”。
“澈的個姓太驕傲,也太自負了,可能他接受不了一個口口聲聲說愛他,對他死心塌地的女人,說變心就變心了,這個時候讓他去跟一個他向來鄙視的男人爭的話,他會覺得沒麵子,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太自信了,認為曉宜是不會跟費少走的,曉宜在等著他挽留,而澈在等著曉宜自已回來,結果就,,,,,”駱寒用手做了個分開的手勢。
“是這樣啊,老公,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呢?”白初夏凝神,擔憂的問。
“如果澈心裏真的有曉宜的話,你就放心-,他一定會出手,再等一等,我們就靜觀其變-”駱寒在老婆臉上偷了個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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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楚風送寧曉宜到駱氏,車子都停下了,她還傻呼呼的坐著,眼神落寞。
“曉宜,曉宜”
“啊”寧曉宜回過神,去看費楚風,表情恍惚。
“我們到了”費楚風笑著說道,他看的出她很傷心,這一路上,她雖然不說話也不哭,可是那哀傷的模樣,卻讓人心疼。
這是一個多麼柔軟,可也脆弱的女人啊。
寧曉宜看了看外麵,尷尬的笑了“還真的是到了呢,費總,謝謝你送我花,還送我來上班,更加謝謝你這麼幫我,不過我想,並沒有什麼用”。
“誰說我是在幫你,曉宜,我是真的對你動了心”費楚風深情款款的注視她。
寧曉宜淡淡笑了“我已經都聽初夏說了,費總不用再裝了,雖然你昨天騙了我,但是我覺得費總你是壞人”
“我不是壞人麼?我可是專吃小綿羊的大灰郎喲,你不怕麼?”
“嗬嗬,感覺並沒有那麼可怕”寧曉宜開心了一下之後,想到紀夜澈,心情又降至穀底“我先上去了,謝謝你”她打開車門下去,對他揮揮手。
“下次要謝我,口頭的話,我可是不要聽了,我要一個親吻哦”費楚風指著自已的唇,無比的魅惑。
寧曉宜又是靦腆的淺笑,提步走進公司。
費楚風在車子裏感歎道“真是個不錯的女人呢,紀夜澈實在是太不懂的珍惜了”。
一整天,寧曉宜沒有工作的心情,紀夜澈也在醫院板了一天的臉,笑也不笑。
他們都在等對方的電話,可是等了一天,都沒有對方的電話,失望,失落,心煩意亂。
晚上。
紀夜澈早早的下班,去接了希文,一大一小回到家裏,空空蕩蕩的沒有人。
“老爸,我聽白阿姨說,媽媽正被人追求著呢,這麼遠了沒回家,肯定是跟人約會去了”希文把書包放下,拿了一瓶牛奶,坐在沙發上喝。
紀夜澈跟著坐到兒子身邊,試探的問“你媽跟別的男人約會,你不生氣麼?”
希文抬起頭來看他,歎息“我會永遠叫你老爸的”。
紀夜澈再一次抑製住吐血身亡的衝動“兒子,你這麼說是支持你媽媽跟男人約會?”
“老爸,我怎麼可能支持呢,我當然消你跟媽媽能結婚,然後我們一家三口能快快樂樂的生活,你們要是想要再給我生個小弟弟或是小妹妹,我也沒問題啊,不過,要是老媽真的喜歡上別人,要跟別的男人結婚的話,我也隻好祝福她了,畢竟她也有選擇有權利嘛,那時,我是跟老爸你或是根媽媽,也隻能等你們商量之後決定的,哎,真的挺傷心的,不過老爸你放心,我不會哭的,我進房間了”希文站起來,照著初夏說的,又是歎氣,又是難過,很可憐的進屋去。
紀夜澈看著兒子瘦小的背影,心裏更加不淡定,也難受的厲害,寧曉宜你這蠢女人。
9點鍾,寧曉宜才回家,一進家門,就看到紀夜車像冰雕似的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