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風眼眸一眯,明顯感覺出一股濃濃的陰謀味道:“小鬼子會這麼好心?殺誰?”
“林義!”
杜淳風心底狠狠一沉,隨後猙獰的笑了起來:“好一個山本武藏,好一個陰險的老狐狸,這是殺人不用刀啊。”
“天刀林義,是燕京那些老將軍的心頭肉,他一死,龍國軍區必亂,正符合他們所預。而且,殺掉林義等同叛國,也讓我們杜家徹底綁在他r國人的船上,隻能一條路走到黑,老東西!”
“老子知道這些,但老子何嚐不想殺掉這個王八蛋。拿什麼殺?你一個影魔組織都被人團滅了,讓老子綁著炸彈跟他同歸於盡嗎,艸!”
杜淳風滿臉猙獰狠辣,手中那摔碎半截的玻璃杯,狠狠的紮進身邊女郎那飽滿高聳的胸脯內,雪白的柔軟上,頓時血跡斑斑,女郎痛的淚水不斷,梨花帶雨,卻死死咬緊牙關,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或許對杜淳風的變態行徑早就司空見慣,陳三元掃過女郎傲人雪白的峰巒,隻是眼前一亮,便選擇了熟視無睹。
“杜公子,燕京那些老將也好,黑虎幫的兄弟也好。這些都是遠水,正所謂遠水解不了近渴,隻要我們殺了林義,哪怕他們再震怒,我們也有時間做出一個完美的解釋!”
陳三元冷笑一聲,眼中滿是毒辣,“難纏的,是他的老丈人,華海首富沈萬千!有整個沈氏集團給他做後盾,林義行事無所顧忌,我們更是處處受阻。但隻要這棵大樹一倒下,樹倒猢猻散,就算他是千年的狐狸,也隻有被槍子打死的份兒!”
“那你的意思是,砍樹?!”杜淳風眼眸一眯,冷笑道:“好,我再信任你一次。”
“陳總,我交給你的兩件事你都給我辦砸了,這一次,可絕不許出什麼差錯!”杜淳風眼眸平淡的掃了陳三元一眼,但後者明顯感覺到一股冷意,寒冷刺骨。
“我們杜家,可不養廢物!”
陳三元立馬躬身保證,“請杜公子放心,若有差錯,我陳三元提頭來見!”
“好!陳總好氣魄,明天上午九點,你拿這塊玉牌,去崇陽閣會所找混江龍,你的事,他會竭盡全力幫你!”
“混江龍?那不是清幫三大亨,張嘯林張爺的堂主?他怎麼會幫我這個小人物——”
陳三元苦澀一笑,接過杜淳風手中那質地醇厚,花紋精致,刻著一個‘清’字的玉牌,頓時間麵色大變,“這,清幫的幫主玉牌?怎麼會在杜公子你手中。”
仔細一看,卻又不是幫主玉牌,因為幫主玉牌前麵雖然精巧,但背後卻一片光潔。杜淳風這塊,後麵卻刻著一個‘杜’字,力透紙背,仿佛帶著一股主人的命令感。
杜淳風忽然大笑兩聲,姿態狂傲:“清幫三大亨,他們算個屁,奴才而已!”
他居高臨下,眺望華海人山人海的景色,那股來源自骨子裏的尊貴傲氣油然而生:
“華海,始終都是杜家的天下,一百年來,始終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