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點,陽光明媚,萬裏無雲,清澈的藍天下,偶爾刮來一陣涼爽的山風,讓人頓感神經氣爽,精神百倍。
這樣的一個上午,最適合去做一些戶外運動,發發汗,鍛煉身體,活躍筋骨。
蘇杭國家體育館,綠蔭球場。
坐落於西郊的半山腰,占地三萬餘平米,風景秀麗,氣候宜人,可謂是天然的足球場地。作為整個蘇杭最專業,最全麵的球場,這裏一直是國家球隊訓練的專用場地,盡管提及國足的水平總是會讓人會心一笑,但毫無疑問,這幫代表著國家的運動員們,一直享受著常人隻能仰望的資源和工資。
能力和待遇不匹配的事,在這個時代,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揚子鱷倒是會享受,不僅包下了整個足球場,而且還邀請了蘇杭國家隊陪他踢球,邀請我們踢球?哼,沽名釣譽。”
一輛s級奔馳車內,二楞剛望著揚子鱷邀請的短信,不屑撇撇嘴,嗤之以鼻,“那些‘臭腳’們已經踢得夠假了,這回陪太子讀書,還不把渾身解數都使出來?”
林義閉目養神,淡淡說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他揚子鱷想玩,咱們就陪他玩玩。”
他看了看手腕的百達翡麗,目光掃向窗外,“趙冰快到了嗎?”
“十分鍾。”二楞一邊開車,尋找著停車的車位,一邊說道:“押解著陳二狗很快到了,哥,你說揚子鱷真會心甘情願當這個冤大頭,拿出一百億贖回陳二狗?”
他嘟囔一句:“我總覺得,這是場鴻門宴呐、、、”
“霍,你連鴻門宴這麼高深的典故都懂了?看來你這幾天智商在線了啊。”林義輕笑一聲,隨後淡淡道:“就算是鴻門宴,那你敢不敢來一個單刀赴會?怕不怕?”
“義哥,俺隻是愣,俺又不傻。”
二楞撇撇嘴,很是不滿的冷哼一聲,隨後他胸膛拍得啪啪作響,一副熱血慷慨樣子:“敢,天底下沒有俺不敢的事,莫說他揚子鱷,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南天門、後花園,咱也敢闖一闖!”
“隻是可惜,雄哥不在這,不然管郭老爺子借上幾百黑兵,直接橫掃他揚子鱷老巢算了、、、”他砸砸嘴,很是鬱悶嫉妒:“現在這會,估計人家還抱著女人在被窩裏曬太陽呢,也就俺這老實人,兢兢業業,陪著你深入虎穴、、、”
他感慨萬千,“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啊、、、”
林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踹了這貨一腳,“哪那麼多屁話,開車!”
二楞咧著嘴嘿嘿一笑,開了沒幾分鍾,隨後一輛金杯麵包車停下,一身黑衣的趙冰和幾名虎窟兄弟走過來,押著被綁著雙手的陳二狗走過來。
“隊長。”趙冰衝林義一點頭,一語雙關說道,“一切準備好了,隨時能交易。”
“辛苦了。”
林義拍了拍趙冰肩膀,隨後眼眸望向一旁的陳二狗,被關了半個月,陳二狗看上去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胡須頭發散亂,眼窩深陷,格外的狼狽虛弱,那張本就病態的臉頰,現在看上去更加的慘白冷冽了,像是一隻從墳頭爬出來的惡鬼。
來到了蘇杭,似乎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讓他眼眸中終於煥發出一抹光彩,望向林義的眼神也充斥著不屑的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