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請您救我——”
山川信長身體都在發抖,麵露惶恐激動神色,“r國高層知道了這件事,他們一定會追究到底,我一定會死的,求您,救我——”
山川麻友目光中露出一抹慈愛,他僅剩的那隻左手,輕撫著自己侄子的臉頰,說道:
“信長,你是我最疼愛的侄子,因為大哥早早的過世,我對你一直有所虧欠,所以平日裏對你溺愛灌了,讓你性格有些張揚跋扈,肆無忌憚、、、”
在山川信長咬緊牙關,瑟瑟發抖的同時,他眼眸閃爍,又拋出一句:“但我相信,你仍舊有著我們山川家族流淌的血性和優秀基因,隻要稍加磨煉,一樣能夠出人頭地,能夠撐起山口組這麵大旗——”
“自從,誌步戰死在華海之後,你便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一直把你當做接班人來培養,屢次將重任交給你。”
“但,這次你太讓我失望,也太讓r國失望了,你的行為,簡直愚蠢!”
山川麻衣目光變得犀利而鋒芒畢露,他垂下輕撫侄子臉蛋的左手,麵色變得冰冷無情起來,“我會向軍方求情,讓他們準許你切腹自盡,也算是為你的榮譽,留下最後一抹尊嚴吧。”
撲通——
山川信長嚇得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上,他額頭冷汗顫顫,麵露驚恐。
一旁看好戲的江紅袖更是美眸眯起,單手托腮,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場家族倫理戲劇。
“叔父,不要,不要啊,救我,我求你救救我啊,我不想死,——”
大驚失色的鬼哭狼嚎起來:“我是山川家族唯一的血脈,我是您唯一的親人了啊,您不能放棄我,不能——”
“你不配!”
山川麻友猛然轉過身,聲音嚴厲怒喝一聲:
“如果你真是我的侄子,如果你還把自己當做山川家族的武士,那你此刻就應該在講武堂以死謝罪,用你的靈魂去向日照大神贖罪!”
“而不是像一個懦夫,像一個廢物一般,跪地求饒,讓我犧牲山川家族的榮譽,來為你這個混賬求饒,懂嗎?!”
他揮揮手,冷聲憤怒道:“拉下去,處理掉!”
四周的幾名武士麵色陰沉的走過來,山川信長早就嚇得褲子都濕了,跪在地上,砰砰的磕頭求饒,求饒喊道:
“不要,叔父,救救我,您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聲音淒厲刺耳,如鬼哭狼嚎,也讓四周武士眉頭緊皺,說到底這家夥還是山川家族的少爺,從小灌輸的等級觀念讓他們無法下手。
“真是聒噪。”
此時,倒是江紅袖柳眉一簇,不滿的低喝一聲。
她玉手一揮,嗖的一聲,一道銀光乍現,一把鋒利的小刀,驟然間從她袖口中飛出,一刀割喉。
磕頭求饒的山川信長,瞬間喉嚨開花,頂著諾大血窟窿,死屍倒地,直到死,他臉上仍舊是一臉震驚和不可思議——
四周的武士也是嘩然大變,隨後馬上嘩啦啦拔出武士刀和槍支,對江紅袖怒目而視!
山川家族的人,再怎麼卑劣也應該由山川家族的人清理門戶,還輪不到一個華國女人指手畫腳。
而此刻,江紅袖卻對這些人視而不見一般,隻是淡淡的望向山川麻友,請問一聲:“山川部長,我衝動了,不小心,殺了您的侄子,您不會怪我吧?”
四周武士全都齊刷刷望向山川麻友,隻要自己主子一聲令下,他們會毫不猶豫衝上去,把這個華國女人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