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在海城頂級的會所“夜宴””內,音樂震天,人頭攢動,無數人卸下自己白天的偽裝和麵具,盡情的宣泄自己的內心與渴望。
舞池高台上,一個戴著金色蝴蝶麵具的妖嬈女人圍著一隻鋼管做著各種勾人的動作,腳踝處那個火紅色的蝴蝶紋身更是彰顯著她的嫵媚神秘,惹人銷魂。
口哨聲此起彼伏,台下眾人的歡呼隨著她不斷的高難度動作而帶起一陣陣的高-潮。
高台不遠處的卡座裏,丁少陽一邊喝酒一邊看向高台的這個女子,眼中的貪婪與欲望一覽無遺,身邊有人諂媚道:“丁少,這妞兒不錯啊!”
“哼!”
丁少陽冷哼一聲,放下酒杯,“這個騷婊-子,明明就是狐狸精一個,在我麵前還裝正經!等我把她弄到手,老子非要在床上好好的教訓她一番不可……”
說著,他對身邊的人耳語了幾句,等到高台上的女人跳完一曲後,他就起身到了後麵的化妝間,果然,見到了謝沅沅。
剛才待在麵具在高台上跳鋼管舞的女孩就是謝沅沅。
此刻,她換好衣服從更衣室裏走出來,就見到丁少陽坐在化妝台前,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謝沅沅已經見過這個丁少陽好幾次了,說到底,這個人就是個紈絝的公子哥兒,仗著家裏有錢,到處玩女人,被他盯上,真的倒黴透了!
故意忽略掉麵前這個公子哥,謝沅沅拿著自己的包轉身要走。
丁少陽搶先一步攔在門口,毫不掩飾眸中垂涎三尺的欲望:“臭婊-子,老子就是見不得你這個樣子!剛才在台上那股子騷勁兒跑哪兒去了?這會兒知道在老子麵前裝清高了?我告訴你,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走,不然,老子玩死你!”
謝沅沅心底歎了口氣。
自從她大學畢業後,家裏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母親早早去世,父親又有心髒病,哥哥隻知道畫畫,若不是被生活所逼,她也不會到這 裏來拋頭露麵跳鋼管舞賺錢,也就不會遇見丁少陽這樣的紈絝子弟!
見謝沅沅不說話,丁少陽顯然沒有更多的耐心,一隻手摁著謝沅沅的肩膀,色眯眯的說:“臭婊-子,你不說話,難道是想在這裏……”說著 ,他的手就不老實起來。
謝沅沅連忙後退兩步,捂著包裏的水果刀,低聲說:“丁少,我剛才太累了,你讓我歇一會兒!”
謝沅沅不敢得罪丁少陽,但想著,如果他非要侮辱她,她就跟他拚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然而丁少陽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一樣,步步緊逼,恰好這個時候,有人進來化妝室,謝沅沅陳丁少陽分神間轉身就跑,先他一步進了電梯,胡亂的按了幾個樓層,然後在九層出了電梯。
盡管謝沅沅每天晚上都會來跳舞,但是她還是第一次來到九層。
推開麵前的玻璃門,裏麵的一個超級大的套房,此刻房間裏並沒有開燈,隻有浴室的水聲提醒著她主人的所在。
謝沅沅下意識的轉身開門要出去,卻聽到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她立即又退回了房間內。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