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吃醋?你覺得我需要吃醋?”顧長瑄當然是不會承認。堂堂dox集團總裁,怎會吃一個男人的醋呢,而且人家還是個廚子。
“還不承認,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吃醋了。”謝沅沅笑話說。
顧長瑄突然一個急刹車,把車停在的馬路邊。
“你幹嘛?”謝沅沅嚇的一跳,要不是安全帶,他很有可能撞的頭破血流。
“你說呢?”顧長瑄說完話,就馬上朝她撲了過去。
很快,安穩的停靠在路邊的勞斯萊斯就開始起伏了。
完事之後,謝沅沅氣踹噓噓的躺在放倒的車椅上。
顧長瑄卻笑著拉上了褲子。
“以後還看你敢不敢說。”說著催她收拾好,膝上安全帶。
“你分明就是吃人家的醋,還不承認。”剛剛對他這麼暴力,她怎麼能忍。
“以後你最好不要在我麵前提什麼趙家哥哥,不然的話,你是知道的。”顧長瑄冷冷的要求道。
“你看,你看,就是吃醋了,我跟他又沒什麼,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呢?”謝沅沅看著他的樣子,心裏樂壞了。
“我就是這麼霸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準你跟其他男人走的那麼近。”顧長瑄認真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謝沅沅,像是要把她給吃了。
“在孤兒院的時候,我總是被欺負,是他一直保護著我,經常拉著我去他們家吃飯,還教我做好吃的,我一直把他當成哥哥,他的大恩大德,我反正一輩子都會記得的。你希望我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嗎?”謝沅沅辯解說道。
顧長瑄聽他這麼解釋,忽然就笑了。
“你隻是把他當哥哥呀。”
謝沅沅白了他一眼,“你以為呢?你都想著什麼,還不快好好開車,我困咯,想睡覺了。”
顧長瑄看了看路,問道:“我看這裏距離我家挺近的,今晚不如上我家睡去吧。再說了我爺爺可以很想很想見見你。”
去他家睡,還要見見他爺爺。這豈不就是見家長了嗎?謝沅沅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到了這一步,隨後就是談婚論嫁了。要是沒結婚成,這個事情傳出去,大家肯定覺得她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最後就沒人肯要她了。
於是她借口說道:“去你家?還要見你爺爺?就這麼空著手?”
“怕什麼,我爺爺可不是那種勢利的人。”顧長瑄解釋。
“那也不行,禮物是小,但是空手的話,他肯定會說沒有禮貌的呀。再說了空手進人家門,不是我的風格。上次去我二叔家,我還不是拖了不少東西過去的。”
“那行吧,今晚我再去你們家留宿一晚上嘍。”顧長瑄笑著,就發動了機器。
“今天真的挺謝謝你的,這麼快就讓人家白老師過來給我們做培訓,還害的你餓了那麼久。”謝沅沅找著話題想要打破安靜的局麵。
“跟我還客氣什麼呢,我不是說了嘛,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嘛,再說嘛,這事情我也很關心的嘛,我的麵子還是挺值錢的。”顧長瑄聽他謝自己有些感動。
“有了關老師的指導,我們玉成就有把握把案子做好。我們做好了,你的麵子也就保住了。”
“關飛白那小子給你們指導的怎麼樣,如果人家還有所保留,看我不去治治他。”顧長瑄像個孩子的說著。
“講的太好了,他們說了,不出去學學,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差勁呢。還說,經過關老師這一指導,知道了自己設計上的誤區,也知曉了人家香萊爾到底想要什麼的設計。接下來大家就知道怎麼做了。”謝沅沅回想剛剛的畫麵,開心不已。
“那就好啊,不過這個事情,不能張陽,要是一旦讓安氏的人知道了,你二叔又指不定搞出什麼東西來擠兌你了。”顧長瑄提醒道。
“怪不得啊,人家說吃飯就算了,而且培訓完了,就走,還不讓我送,原來是掩人耳目呀。”謝沅沅思索著關飛白的一些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