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你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別扭啊,好象我是個負心漢似的。”我故意逗著她。其實她很漂亮,酒紅色的長發隨意披著,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小巧的鼻子再配上紅潤的小嘴兒,活脫脫一個陶瓷娃娃。
“我是負心漢好不好?”千惠歎了口氣,“話說回來,Libra真的很棒。”
“好,那我問你,你怎麼知道他專情來著?”我一副教訓不聽話小孩的態度。
“你沒看報道上麵說嘛,他從不與任何女人傳出花邊誹聞,潔身自好。”“那他就是跟男人傳誹聞嘍!原來他有這方麵嗜好啊。”我摸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葉以薰!”千惠冒火的看著我。“啊?我說話了嗎?誰聽到了,沒有吧?嗬嗬,你繼續,繼續。”千惠也沒再理會我,自顧自的說道:“聽說他是在等他的小女朋友,在很小的時候他們就認識了,後來他出國了,不過他臨走時對那女孩子說他一定會回來娶她的,很浪漫對不對?”看她那激動樣,好象要娶的人是她。由此可見千惠她——花癡!
“那你再說說他脾氣怎麼個好法?”我繼續問著。
“你看他拍的電視主角,溫柔,體貼,聰明多金!”瞧瞧!真沒出息,又開始陶醉了!此例可證千惠她——白目,幼稚。
“你再講講他怎麼帥,怎麼有錢?”“你白癡啊?他帥不帥還用的著說嘛,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有錢就更不用提了。”感情說我沒長眼睛啊,此處說明千惠她——盲目,敗金,庸俗。我怎麼就交了這個花癡,白目,幼稚,敗金,盲目,庸俗的死黨呢。哎!交友不甚啊,為我默哀吧!
“得了,我不想跟你爭論,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要睡覺,你別吵我。”我很幹脆的揮揮手。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相信,行,你等著好了,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拜倒在他的牛仔褲下。”千惠信誓旦旦的說。暈了,搞的像崇拜她似的。
“你這丫頭真煩,我還沒睡著就上課了,浪費了我十分鍾。回你座位去。”我不爽的推著她。
我葉以薰十八歲,花季美少女,是個愛學習愛勞動,尊敬師長,團結友愛的好青年,怎能死在那丫頭的口水之下。說到認識那丫頭是在四年前一個放學回家的晚上,我看到幾個混混在欺負一個弱小的女生,正義的我挺身而出,狠狠的教訓了那些家夥,那丫頭見到英姿颯爽的我,便一見鍾情,大有以身相許的意思,從此對我不離不棄。我真後悔那次的英雄救美,給自己招了這麼個大麻煩,哎!
——我可愛的分割線——
“以薰,快快,起來,別睡了。”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個不怕死的丫頭,敢打擾我睡覺的能有幾人。
“幹嗎?你大姨媽來嘍?”我眯著眼,沒好氣的回敬她。
“什麼呀,正經點好不好。”千惠跺著腳,很是不滿。
“怎麼著,翅膀硬了,不要老公我了?”我調侃道。
“以薰,你再不正經點我不理你了啦!”看來這丫頭是有點急了。
“好好好,說吧,什麼事?”真是敗給她了。
“哎呀,差點忘了,都怪你,走走走,不然來不及了。”千惠拉著我就往門口走。
“等下,去哪啊?”我不耐煩的嘖嘖嘴。
“Libra來學校報到了,現在出去還可以看到他哦。”千惠興奮的手舞足蹈。
“又是他?難怪教室都沒人了,我沒興趣啦!不去,我要睡覺。”說著又回到座位,趴到桌子上繼續剛剛的宏圖偉業—睡覺!任憑她怎麼叫喊跳腳都沒用。
“算了,我自己去,你一定會後悔的!”千惠說完急急的跑出去。哎,女大不中留啊!
操場上還真是壯觀啊,足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那些女孩子還真是瘋狂,你擠她推的。“你幹嗎踩我腳啊?”“啊,我的鞋掉了。”“誰推我?”“誰扯我衣服啊?”“……”“天作孽不可為,自罪孽不可活。好好的教室不呆,跑這來頂著個大太陽跟人家你推我讓的,就為了看一個男人?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滿大街都是。”此刻的葉以薰在教室裏罵著早就跑的不見人影的千惠。
“Libra,我好崇拜你哦。”
“Libra,我好喜歡你演的電視”
“Libra,我會永遠支持你的。”
“Libra,幫我簽個名可以嗎?”
Libra接過一個粉絲遞過來的紙筆,熟練的簽下自己的名字。“恩,可以簽中文名嗎?”那個女孩猶豫著說出口。Libra愣了一下,“可以啊,我的名字叫暮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