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怎麼可能。張十九這是布局多年,而胖子卻是剛回華國,兩個人怎麼可能在計劃上相同。

但是二人的最終目的是相同的。

重建民調局。但是重建一個執法部門,首先就是要有成熟的體係,也就是它首先要機構完善、有固定人員。然後才能通過一名老領導的關係,恢複成為國家部門。

但是最先要做的,就是落實在實踐可行的基礎之上。實踐是檢驗認識的唯一標準,唯有通過實踐檢驗之後可行,才是能說服老領導同意恢複民調局編製的最大底氣。

也可以說,張十九與胖子一向秉承的是,做執法者,做大執法者!貫徹執法者義務。他們做這些的最終目的,從來不是為了培植實力,做修行界的豪強。

豪強終會湮滅,唯有秩序永存。

所以說,張十九的布局與胖子接下來哦行動,是不違和的。

清濠見此,隻是說道:“巫和蠱,是不一樣的。我是蟲巫,不是蠱師。”

“但是你的蟲子始終無法攻進來,就像我怎麼無法破開你的蟲子。”張玄茹說道。她此時也不想輕易將壓箱底的東西就這麼泄露出去,誰能保證,清濠之後還沒有其他人掠陣。

交了底,被人看穿了破曉,那就不好收拾,行走於修行界,唯有低調於謹慎才是硬道理。

清濠點頭,他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表說道:“時間不早了,林山應該已經把那裏清理完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人,能不能把教主救出來了。”

張玄茹猛地瞪大眼睛,說道:“你是……你不該為你哥哥報仇嗎?”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清濠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次張十九風鱗鎮之行,她隱約感覺到有內應在幫忙。但是她沒有想過,這個內應會是清翀的弟弟,清濠。

清濠笑道:“為什麼要報仇?我一個清家的訓練出來的機器,有資格為主人報仇嗎?”說著他自嘲一笑,然後崩塌為一地蟲子,鑽入地縫消失不見。

“沒有想到,十巫會也不是鐵板一塊呀。清濠兄,多謝在風鱗鎮的救命之恩。”霍亮叼著煙,從巷子角走了出來笑道。他的身後,跟著一隻優哉遊哉的金毛。

“霍亮哥哥。”張玄茹轉身朝他甜甜一笑。她似乎又恢複在店裏時那種天真不識人間醜惡的爛漫模樣。

那知霍亮擺了擺手,惶恐不及的說道:“可別,張大小姐。你這一聲霍亮哥哥,我得少活十年。”但是他眼裏的嘲弄之意,卻是呼之欲出。

張玄茹白了他一眼,又恢複了之前淡漠的神色說道:“你可以辦不好十九哥交代得事,但是死胖子交代得事,你稍有差錯,他會在以後的日子裏讓你不得安生。”

霍亮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