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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段雨佳後,雷厲風行地樊妍,扶著魏月雪換了一架車,竟然準時到達會場。
“樊總監!”
“樊總監好!”
見過樊妍的人,無不尊敬地向她打招呼,而樊妍溫婉大方地回應他們,儼然一副老板娘的架勢。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中年男人,過來與樊妍搭訕,“樊總監,好久不見啊!今年的珠寶鑒定會,聽說是由您操持,鎮場寶貝海洋之心也出自您之手。”
樊妍大方與他握手,笑意妍妍,“楊總您沒聽錯,這場活動確實由我策劃主持,讓您見笑了。”
“樊總監多才多藝,有你這個賢內助,溫四爺好福利!”
樊妍微斂,兩頰泛紅,“楊總您過獎了,多虧有你們捧場。”
魏月雪唇色愈發的白。原來,樊妍與溫曜煊這對CP,不僅隻是家裏人撮合配對,就連外麵的人都覺得他們是天作之合。
這時候,再不明白樊妍帶她出來的用意,她就真成傻子了。樊妍就是要讓她知道,正宮永遠是正宮,小妾再年輕嬌媚,在她的場子裏,永遠翻不出她這座五指山。
樊妍拿了杯香檳遞給她,“魏同學,剛才嚇壞了吧,喝點香檳壓壓驚。”
魏月雪接過抿了一口,竟覺得十分苦澀。
“魏同學,離開阿煊吧!”
樊妍不看魏月雪,麵向著會場。她們所在的位置地勢偏高,她腰杆筆直,居高臨下,正宮氣勢十足。
魏月雪唇齒發抖,“憑什麼?”
“我回來了,所以你退出!”樊妍目光尖銳,迫得魏月雪往後退了兩步,“剛才你也見了段雨佳,我不希望你成為第二個她!”
魏月雪很想反駁她,你憑什麼這麼自信,但這句話始終說不出口。
樊妍確實有自信的資本,也有自信的底氣,而自己,就連溫曜煊到底愛不愛自己,她都說不上來。
“在計劃與段雨佳離婚時,阿煊曾經說過,段雨佳這把傘他用膩了,就換你這把試試,阿煊這話實在混賬。”說到這裏,樊妍臉上露出寵戀和嗔態,“孫浩管不住他,如果當時我在國內,不會由著他做出這種糊塗事來。”
魏月雪的心像被無形之手撕扯,痛得無法呼吸,她將香檳一口飲進,緩緩吐出幾個字,“我會和他離婚。”
樊妍很滿意這個答案,小豆芽被阿煊保護得太好,一點打擊承受不了。這種毫無挑戰可言的小女人,讓她失去了鬥誌。
樊妍輕輕拍了怕她背,“魏同學放心,我們會給你一筆可觀的贍養費。”
是我們,不是溫曜煊,樊妍無時不刻在炫耀自己的地位。
“阿妍,你怎麼站在這裏。”一個穿著紫色禮服的直發美女走過來,她瞥了眼著裝隨意的魏月雪,很是不屑,“她誰來?”
“月菲,她是……”樊妍想了想,“她叫魏月雪,是阿煊的朋友。”
“四爺的朋友?”梁月菲疑惑,“四爺交怎麼會有女性朋友?”
溫四爺不近女色誰人不知,這個女人要真是他朋友,關係肯定匪淺。想到這裏,梁月菲羨慕嫉妒恨一並迸發。
梁月菲的敵意,樊妍看在眼中,嘴角勾起,她不屑於手撕小豆芽,但不妨礙她觀賞別人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