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妍與溫曜煊門當戶對青梅竹馬,兩家家長從小就在撮合他們,隻是溫曜煊一直把她當家裏人,從沒當女人看待過。
秦若兮是個孤女,被溫家一個幫傭所收養,所以得以與溫曜煊生活在一起。
起初溫曜煊對這個小孤女並不感興趣,但有一次他調皮被大人關進小黑屋,餓了整整一天。這個小孤女給他送去了零食和水,兩人漸漸走近,並生出了感情。
“十多年前的一個夜晚,那天台風過境,大雨磅礴。溫家大人都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商業晚會,因為高考在即,阿煊就沒有去,秦若兮就趁機勾引了他……”說到這裏,樊妍的眸光裏都是憎惡。
魏月雪放在桌下的手握成拳頭,原來她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他們偷嚐了禁果,那女人也遭到了懲罰!那一晚秦若兮那個賤人,抱著肚子一直喊痛,一副快要死的樣子,阿煊被嚇傻了,打電話叫醫生來。古老抽了那女人的血化驗,秦若兮是中毒了。”樊妍嘴角微微揚起,很顯然,她此刻的心情很好。
魏月雪垂下眼眸,人人忌諱的、十多年前的那個大雨磅礴的夜晚,原來發生了這麼一件事。
“秦若兮就是那個死了的女傭?”魏月雪問。
樊妍瞥了她一眼,“賤人哪會容易死?”
魏月雪有些尷尬,她覺得樊妍這句話也是在罵她,畢竟樊妍三番兩次地想弄死自己。
“秦若兮中了穿腸爛肚的毒藥,被醫護人員抬走,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但還是被古老救了回來,隻是整個人要死不活的。
阿煊把她送去了瑞士,這些年,溫家什麼補藥、好藥都往她那送,倒是把她的命給續上了。”
魏月雪吞吞吐吐,斟酌著用詞,“呃,為什麼,他們……”
樊妍了然,“你是想問我,秦若兮為什麼會中毒吧?那是因為阿煊身上有毒,自打娘胎裏出來就帶了,後來他又被人下過兩次毒。
平時看不出來,一旦發作整個人猶如被火灼燒一般,疼痛難耐。阿煊這一生也是命途多舛啊!”
被火灼燒,那該多痛?魏月雪眉間堆起了淡淡的憂愁。
“不過,說起來很奇怪,你為什麼沒事?”
魏月雪臉上羞紅,“我,我們,並沒有……”
“我知道,你們已經上過兩次床。”樊妍直截了當地說。
魏月雪:“……”
“我想可能是你的體質與常人不同,所以能暫時沒有出現問題。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你要小心,因為你的不同,他們已經在打你的主意了。”樊妍笑得幸災樂禍。
“我聽說,如果要徹底治好秦若兮,就要將身體裏的血全換了。而你的血型跟秦若兮一樣,都是B型。說來,你該感謝段雨佳,要不是她,你早就躺在醫院當別人的血庫了。”
猶如被人關進了冰窖,魏月雪覺得手腳都被凍僵了,整個人透心涼。
樊妍站了起來,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如果我是你,我不會坐以待斃,我會先把那個威脅我的人殺死。”
樊妍的語氣陰冷惡毒,魏月雪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