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傲湯握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麵上隨意地問,“你是怎麼想的?”
魏月雪將頭埋進的臂彎裏,“我不願意去,見到那個人我很壓抑、很害怕。湯哥哥,我以前是不是認識他,我以前是不是也這麼討厭他、害怕他呢?”
屈傲湯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安慰道,“你們不認識。他那個人就是那樣,很多人都怕他,不止你一個。”
聽了這番話,魏月雪舒了口氣。
回去向領導彙報了會談情況,蘇迪聽了當即拍板同意溫氏要求。
“魏總監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溫氏的PR在業界數一數二,和他們一起工作,對我們的員工來說是一次難得的學習機會。”蘇迪笑著說。
魏月雪很為難,努力找理由,“可是,我手上還有一個絲綢項目,我很喜歡這個項目,想繼續跟進。”
蘇迪擺了擺手,“這個項目讓秦芝跟進就行,反正她手頭上也沒工作。你就安心做好溫氏的項目,隻要出色完成這個項目,你在業界也有了名氣,到時候不怕沒有單子找你,就溫氏,就夠你吃的了。”
蘇迪越說越起勁,眼珠子在發亮,仿佛已經看到了溫氏大筆的單子砸過來。
陳晨不吭一聲,隻擔憂地看著魏月雪。魏月雪苦笑著出了蘇迪辦公室。
……
屈傲湯將魏月雪送到公司,轉頭開著車朝溫氏集團而去,到了樓下,他撥了那個人的電話,“我在你公司樓下,我們談談。”
透過寬大的玻璃窗,樓上的男人看到熟悉的越野車,他抿著薄唇,“十分鍾後,朱瑾花園見。”
朱瑾花園就在溫氏集團的後麵,不久兩位出類拔萃的男人相視而立。
“你到底想怎樣?”屈傲湯急躁的問。
他原本不是急躁的人,十年的軍旅生涯,早已打磨了他心性。但見到小女人那副無助害怕的樣子,那顆心躁動了。
男人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屈總,你該知道,她是我的妻。”
屈傲湯脖子上的青筋凸起,鐵拳緊了又鬆,鬆了又緊。
“根據法律規定,你們五年未同居,法律已經默認你們離婚。”屈傲湯啞著嗓子說。
“嗬嗬……那還不是沒有離?”男人眉頭挑了挑,“所以為了她的名聲,還請屈總盡快搬離那間小屋。”
屈傲湯嘴角勾起譏誚,“溫總似乎忘了,你家裏也住著一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對你的想法,昭然若揭。外界相傳溫總好事將近,到時候還請溫總賞杯喜酒喝。”
男人身上的冷意更甚,“喜酒一定是要擺的,隻不過我新娘子怕會叫屈總傷心,不肯來喝喜酒。”
屈傲湯臉色一變,“溫曜煊,你還想繼續傷害她?當初你害得她有多慘,你忘記了。”
“當初我有辦法救她,是你橫插一腳搞破壞!”男人道。
“哼,救她?恐怕是溫總的一廂情願,如果不是絕望,她會選擇性失憶,不願想你關於你的一切?”屈傲湯質問。
溫曜煊的麵癱臉變得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