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來去去過了二十多招,魏月雪發現,不管是出招還是拆招,她們的姿勢如出一轍,還知道到對方下一招怎麼出,仿佛師從一處。
不同的是,這刁蠻女子練了很多年,基礎打得好,她下盤穩,每一招都穩而有力。而魏月雪,隻練了五年,基本功不紮實,占了下風。
刁蠻女子掃出一個左旋退,魏月雪眼睛閃過精光,用受了傷的腿去應付。剛被刮傷的口子,因為打架已經拉扯開來,鮮紅的血液濕了淺色棉褲,往下流淌。刁蠻女子見此猶豫了一下。
然而高手過招,貴在神速,刁蠻女子的猶豫,被魏月雪加以利用失了先機,兩招之後就被打倒在地。
被扣在地,她眼裏滿是憤懣,牙縫裏擠出四個字,“你真卑鄙!”
魏月雪輕笑,“兵不厭詐,難道你的師父沒告訴你?”
“他才不屑做這種不入流的事。”刁蠻女子說。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這可是他教我的,利用敵人一切可利用的弱點。”魏月雪笑嘻嘻地說。
“不許你汙蔑他,你個妖女!”
“我汙蔑他?我到底有沒有汙蔑他,你可以去問問。”魏月雪說。
刁蠻女子撇開臉,“我,哼,要不是因為你,他怎麼會不見我!”
想到那個被他傷害的男人,魏月雪心裏一陣難過,“你知道他在哪嗎?”
“你又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刁蠻女子懟說。
旁邊被無視得徹底的溫曜煊,實在看不下去,將小女人從戰場上拉下來,“別跟她廢話,你腿上傷更嚴重了,趕緊跟我回去包紮。”
魏月雪不領情,甩開他的手,“不用你管!”
男人無奈地歎了口氣,“你能不能不要鬧別扭了?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清楚。”
“我們有什麼事?”魏月雪冷笑,“溫總,你想多了,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
男人麵露痛色,“你要如何才肯原諒我,你告訴好嗎,我到底該怎麼做?”
“你離我遠點。”魏月雪推開男人,拔腿往醫院外麵走。
男人追過去,刁蠻的女子站了起來,叫住他,“喂,她都不喜歡你,你為什麼要糾纏她?她有男朋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不道德,你知道嗎?”
男人回頭,冷眼看著刁蠻女子,“你又知不知道,你那個所謂的深明大義的師傅,他才是最不道德的人,因為他在搶我的妻子。”
“你說什麼,搶你的妻子?”刁蠻女子大吃一驚,“你胡說!我師父最謹守職業道德,遵紀守法了,他才不會做出破壞別人婚姻的事,你休想壞他名聲。”
男人冷笑,沒有說話。
“不對!”刁蠻女子搖頭,“在我師父身邊,除了我,就剛才那個女人。你說他搶你的妻子,難道魏雪是你的妻子?這不可能!”
溫曜煊嘴角微勾,“有什麼不可能的,她五年前就跟我登記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