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咳,我的車還沒送去修,我們隻能打車或是坐公交車回去。”魏月雪不好意思地說。
打的or坐公交車?古丞軒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溫曜煊瞥了他一眼,他立即抿唇端正臉色。
“魏小姐姐,你的車在哪,我幫你送去修。”古丞軒本著將功贖罪的精神,主動找活幹。
聞言,溫曜煊的臉色稍霽。
“那就麻煩你了。”魏月雪也不客氣,對於車子,女人除了會開以外,很少會關注修車保養之類的事。
幾人分道揚鑣,各自朝自家方向而去。魏月雪和溫曜煊則坐在公交車站等候。
去往嘉禾山莊的公交車,隻有一趟,每半個小時發車一趟。在市區中心這一段,車裏人滿為患,很多時候連擠都擠不上去。
看到像擠滿沙丁魚的公交車,溫曜煊的臉色並不太好看。
“要不,我們還是打車?”魏月雪小心翼翼地問。
溫曜煊抬眼看著前門,“你上學那會兒,也是坐這趟車往返?”
看著公交車熟悉顏色,魏月雪眸光微閃,“是啊,那時候,為了省錢,我就坐著公交車過去,上學了再坐著公交車回學校。”
“喂,你們要不要上車。”司機不耐煩地問。
“上。”溫曜煊沉聲應道。
他一手扶著魏月雪,兩人擠了上去,同時車門關上。
此時的公交車像足了被塞得滿檔的罐頭,為了不讓小女人受到擠壓,溫曜煊將她圈在懷裏,一手拽著手環。
魏月雪正對著他,因為身高差距原因,此時她的頭頂著男人的下巴,而口鼻輕觸著男人的胸膛。
A市的春季氣溫偏高,溫曜煊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外麵罩一件開襟西裝。
小女人溫熱的氣息,透過薄薄的布料,撲打在他身上,他渾身毛孔不覺得地收攏,心髒跳動越來越快。
更不要說車子一走一停,小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獨屬於她的馨香撲鼻而來,叫他想不想入非非都難。
忽然,司機一個急刹車,因為慣性魏月雪先是向前一倒,男人趕緊將她抱緊,車子聽聞後,車裏的人們又後倒,魏月雪一腳踩在他腳背上。
“嘶……”男人忍不住吸了口冷氣。
魏月雪今天可穿了一雙跟鞋啊,雖然跟不高,但是重力在鞋跟上,叫男人有些吃不消。
“對不起,我,我……你是不是很疼……”魏月雪連忙問道。
看著她焦急的臉,男人臉色湧現出憐惜,就擠這麼一次公交車,他就覺得受不了了。而當年的自己要求她每周末必須回嘉禾山莊,之後又要變態地說要她每天回去。
他的小女人受了多少苦啊,而這些苦,都是他給帶來的。
“該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他說。
“哈?”魏月雪微楞。
男人將小女人擁在懷裏,“對不起,以後,我會好好待你,再不讓你受半點苦。”
魏月雪抿了抿唇。
這個溫四爺是不是搞錯了?現在的他可是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