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雪有些不解,男人指了指溫曜傑和翁玲早先坐的位置,魏月雪眼睛睜大,“你真是隻老狐狸!這種時候還不忘給人下套!”
剛才他一副著急追女人模樣,將文件袋故意遺留在這裏,故意引起溫曜傑的好奇,讓他們窺探其中的機密。
“這份文件會對他們產生什麼影響?”法庭外,魏月雪搖著溫曜煊的手,磨著他問。
男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就是不告訴她,
“小氣,不說拉倒!”魏月雪甩開他的手,嘟著嘴往外走。
男人追了過去,“這事你就別管了,等著看好戲就行。”
“你會再次回歸溫氏總裁寶座嗎?”魏月雪問出心底一直想問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溫曜煊不該這麼輕易地被打倒,他為溫氏服務了那麼多年,不可能這麼輕易而舉地被一個外來人幹掉。
溫曜煊凝視著她,“你希望我回去嗎?”
魏月雪搖頭,“我不是你,不能深刻你的心情。不過我覺得你現在這樣挺好的,至少有了人情味。”至少讓他們有了對話的空間。
“那我就不回去了。”溫曜煊談道。
魏月雪有些意外,回頭望他,“為什麼?你不覺得很失敗,或者心有不甘嗎?”
“我花了這麼多年的時間和精力,最後發現,我所執於守護的東西,其實並不需要我一個人守護,還有更多的人可以守護它。餘下的人生,我想為自己而活,隻為自己的人生。”溫曜煊看著遠方,那裏日頭正好,十點鍾的太陽,正是潮氣蓬勃。
“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盡管提。”魏月雪仗義地說。
溫曜煊唇角勾起,將小女人拉近,靠著自己,“我當下確實有件事情需要魏小姐幫忙,還請魏小姐不要拒絕。”
魏月雪一時不察,打了個踉蹌,貼在男人身上,便感覺到男人的不同,整個人變得僵硬。
“你怎麼回事?”她紅著臉問。
“一不小心著了小人的道。”男人喘著粗氣。
魏月雪嗬嗬冷笑,一把推開他,“溫先生,你跟那東西還真是有緣,你自個想想,你這三十多年遭遇多少次了。”
溫曜煊被推開後,又像水蛭一般纏上她,“經常遇到這種事,我也是憤怒的。要怪就去怪我媽,怪她把我生得太帥氣,女人都垂涎我。”
魏月雪被氣笑,“所以你很樂意被她們下這東西?”
溫曜煊連忙搖頭,“不不不,這要看誰用在我頭上。比如說你,我就很樂意。”
魏月雪嗔了他眼,“美的你,別蹭我身上,離我遠點!”
“這東西有好也有壞,要不是有它,我們也不會認識,對不對?所以,你不要再罵我了好嗎?”
也許是在藥力的影響下,溫曜煊冰冷的眸子裝滿了水,配上微紅的雙頰,整個人充滿了誘惑。
魏月雪吞了口唾沫,指著他身後說,“喏,給你下藥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