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梅握緊拳頭。早在之前,那人就告訴過她,他們離婚後,雖然溫曜煊對妻子死纏爛打,但魏月雪並沒有原諒,兩人沒有複合。因為魏月雪為了穩固地位,需要溫曜煊在公司坐鎮,所以便兩個人目前隻是合作關係。
溫曜煊需要一份工作,而魏月雪需要人才。原以為能借機趁虛而入,卻沒想到魏月雪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竟然打蛇上棍。她今天的所作所為,才是真正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似乎拉近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溫總,麗梅永遠站在你的身後,隻要你回頭,就能看到我。”趙麗梅不甘心,她說出這句話,是掙紮著挽回自己最後一點形象。
魏月雪笑眯眯地望著她,“趙小姐,溫先生最討厭別人對他耍手段,其中最最討厭的手段就是下藥,趙小姐以為你今天的作為,還能讓他留戀什麼呢?”
趙麗梅臉色由白轉青,魏月雪覺得還不夠,她還想繼續折磨這個可惡的女人,卻被男人拽走。
“夠了,你不是在折磨她,你在變形折磨我!”男人幾乎磨著牙道。
沒有再回原來酒店,溫曜煊就近開了房,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的將小女人嵌在門板裏,上下其手。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灰塵跳動的房間裏,唯有唇齒相磨的喘息聲。
魏月雪喘著粗氣,止住男人繼續在自己身上作妖的手,警告道,“溫先生,請到此為止。”
“停不了了,乖,給我!”大顆的汗珠順著額頭滾落,男人掙紮著抽出手,大掌托著她的後腦勺,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一路往下……
身上的障礙物脫落,魏月雪有些驚慌,她推拒著貼著自己的滾燙身體,“不,不行!”
“女人,我,嘔……”男人氣血不穩,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順著嘴角流下,滴落在魏月雪的肩膀上。
白與紅,強烈的視覺對比,刺激著兩個人的神經。
“你,你怎麼了?”魏月雪緊張地問。
兩隻一抹,揩去嘴角的鮮紅,男人吞下腥甜,搖了搖頭,“沒事,這藥力比以往的更厲害,我頂不住。”他挽起小女人耳鬢邊的碎發,強力隱忍的手在顫抖,“雪兒,給我。”
她原不想配合,但她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男人便用那雙麋鹿般的眼睛望著自己。魏月雪覺得自己瘋了,才會覺得那雙向來深如寒潭不可測的眸子竟然清澈見底。
魏月雪閉了閉眼,“好,就當我日行一善。”
她一副大義凜然獻身樣子,逗樂了男人,薄唇勾起,他親了親魏月雪的嘴角,“嗯,感謝魏小姐對我日行一善,也希望魏小姐能每天為我日行一善。”
他最後一句說得含糊,帶著無盡的歡愉索取世間最原始的美好……
在昏死過去前,她的腦海中閃過男人看電視的場景,她忽然有了新想法。這些日子裏,這個該死的男人,恐怕不止看了肥皂劇,小電影也收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