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點。”溫曜煊笑眯眯地為她布菜。
魏月雪沒有客氣,將他光為自己布菜,自己不吃,反問道,“你不吃?”
“你身體弱,要多補補。”溫曜煊又給他夾了塊雞腿,“你吃飯,我吃你。”
魏月雪光顧著埋頭吃,沒注意他的話。
吃飽喝足後,她又開始犯困,剛爬上床不久,男人也洗漱完跟上去,雙手很自覺地穿過她的睡衣。
在被他抱進懷裏的一刹那,魏月雪打了激靈,瞌睡蟲跑到了爪哇國,“你幹什麼?”她警惕地問。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睡覺!”男人堂而皇之地回。
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好男兒誌在四方,你怎麼能屈於床榻之上呢?趕緊的,去書房看書學習,處理公務。”
男人輕笑,“魏總,你忘了,我現在隻是個小司機。”
輕車熟路地褪去她的睡衣,男人埋頭開始耕耘。
魏月雪哼了哼,可不就是個小司機。哦不,是老司機。
慶功宴定在開庭後的第二天,有了孫浩與陸景聯手,效率和質量都爆棚。
魏月雪端著香檳走在人群裏,對他們的工作能力佩服得五體投地,也為溫曜煊慧眼識英才而驚歎。最難得的是,他現在處於低穀狀態,他曾經的兄弟、下屬竟然沒有離他而去,反而在困境中貢獻全部力量。
在孫浩和陸景不遺餘力地推介下,魏月雪認識了H市很多上層名流。那些人聽說她是望京魏氏二小姐,很給麵子,叫收集了一遝名片。
“除了商界,今天來了不少官員。有消防、工商聯、公安等部門,要想在H市打開門路,這些人不得不結交。”陸景一邊解釋,一邊引著她跟各色人打交道。
魏月雪帶著淺淺的笑容,與他們輕碰酒杯,在恭維與被恭維間,蘋果肌已經僵硬得不行。
“如果你不喜歡,也不用勉強。”男人心疼地勸道。
魏月雪搖頭,以前她躲在父母、他和屈傲湯身後,享受安逸多年,在經曆這麼多事後,她意識到,隻有讓自己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瞧瞧,這是誰,溫四爺!四爺怎麼還在國內,我聽說他被溫家派去非洲。”
“你消息真是落後,四爺已經放棄溫氏繼承權,從溫家出來了。”
“什麼,放棄繼承權?那他豈不是身無分文了?”
“可不是,你不見他今晚巴巴地跟在魏二小姐身後麼,就是想靠著魏二小姐,東山再起呢!”
“嘖嘖,這是被包養的節奏吧?看不出來啊,這溫四爺也是個人物,真豁的出去。”
魏月雪循聲望去,見幾個貴婦聚在一起嚼舌根。
“你不要聽她們胡說。”魏月雪擔憂地看著溫曜煊。
溫曜煊伸手捏了捏她臉頰,“她們說的是事實,魏小姐就是在包養我不是嗎?你不要擔心,我很喜歡這種生活。被你包養的感覺,很好!”
魏月雪一時無語,一籮筐的安慰話吞進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