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除了重大決議事項,其他她批示過的文件不用再拿給我看了。”溫曜煊拿起筆,又開始忙碌自個的事來。
孫浩應了一聲,端著文件往外走,被溫曜煊叫住,“她在幹什麼?”
孫浩抿唇而笑,“這會恐怕是睡覺了吧。時候不早了,主人也該早些睡。”
男人嗯了一聲,在房門合上的一刹那,再次放下筆,迫不及待地站起來往外走。
套房裏的燈光熄滅,房門哢嚓一聲響後,對麵的房門在嘀聲想後,被人推開了一條縫。
迷糊之中,魏月雪感到空氣的氣溫在下降,她縮了縮脖子,頭鑽進被子裏。
但是室溫還在下降,懂得她牙床直打架。就在這時,被子被人掀開,床的那邊塌陷,身後有具溫熱的身體。感受到熱源,糊塗的她挪了挪身子,向熱源靠攏。
直到整個人被熱源包裹,她滿足的歎息了一聲,嘴角帶著笑意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大床上隻有她一個人,摸了摸床單,涼的。魏月雪有些發蒙。
隨後的日子,魏月雪被緊湊的工作所淹沒。即使盧曦多次打電話來,邀她一同參加H市貴婦官太太的聚會,她都擠不出時間。
高強度的工作狀態持續了大半個月,公司所有版塊走上了正軌,魏月雪才鬆了口氣。
她癱在老板椅子上,揉了揉熊貓眼,對對麵沙發上的孫浩說,“趕緊叫人力資源部找個職業經理人來,我頂不住了。”
孫浩答複,“已經有合適人員了,不過那人正在交接工作,還需要半個月才上崗。”
魏月雪哀嚎一聲,趴在桌麵上裝了會死,又拿起文件翻閱。
孫浩的眸子裏藏不住笑意。夫人嘴上哀嚎,但該做的事情一件沒落下,而且做得都很出色,連他這個老江湖都讚歎不已。
主人放手是對的,這不短短半個月,練就出了一個女強人。
忙碌過後,魏月雪終於迎來了第一個周末。這天她請了個H市有名的造型師,給自己化了一個美美的妝,挽了個複雜的發髻,穿上鼎鑫公司新出的玫瑰紅拉金絲絲綢旗袍。古典而嬌媚,香豔而不落俗氣。
盧曦說今晚有個大型聚會,叫她把自己裝扮得富麗堂皇些。上次去地下會館,魏月雪已經見識了那些富商太太、官家夫人穿金戴銀的大陣仗。
怎麼說,那天她身上的衣服配飾加起來也有十來萬,走在大街上回頭率百分之百,但是在那太太夫人麵前,就不成看了。她們打賞鴨子,隨隨便便拋出去的玉鐲戒指,就是百八十萬的。
不過魏月雪此行,不是要跟她們比財力,她今天是要去釣大魚的。
剛過十點,盧曦的電話打進來,告訴她到了,趕緊下樓。
魏月雪捋了捋剛做好的發型,從珠寶盒裏掏出一枚玉鐲。鐲子是和田玉白玉手鐲,價值百來萬,是她母親留給她的。
合上房門,魏月雪踩著高跟鞋妖嬈而去,迎麵碰上孫浩。
孫浩是來向溫曜煊彙報工作的,乍一看到魏月雪,被嚇了個半死。這個一向能坐著覺得不站著,能躺著絕不站著的懶總裁,不該在呼呼睡大覺嗎,怎麼這麼早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