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魏小姐,難道你不覺得打野戰很刺激很有趣嗎?你要不要和我試試?”鍾遙舌頭盯著上牙床,“你別聽曦姐說瞎話,其實我那事兒上很厲害的。”
被人這麼赤裸裸地邀請,還是第一次見麵的人,魏月雪整張臉在發熱,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氣的。
魏月雪啐了他一口,“臭不要臉的!”
也不管身後笑得猖狂的人,轉頭往大廳走。然而她的對麵,站著一個冰山男人。
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魏月雪就忍不住在心裏哀歎,完了完了,又被抓包了!
她努力地笑著,向冰山男招手,“嗨,真巧,你也來了。”
溫曜煊很不給麵子,板著臉說,“不巧,我就是來尋你的。”
笑容僵在臉上,魏月雪真怕了。
上次被抓,這個男人將所有工作推給了自己,害得自己連續瘋狂工作了大半個月,這才剛喘上一口氣,又來事兒了。也不知道,這次的懲罰會是什麼。
“我把孫浩調回了A市。”
果然,新一輪的懲罰來了。魏月雪為自己默哀。這段時間,全靠著孫浩,她才熬過來。現在這個男人將她的左膀右臂拆了,叫她如何奮力前行。
“什麼時候?”魏月雪隱隱期待不要太快,再過半個月,職業經理人就來了,她的悲慘生活可以畫上句號了。
可是!
“現在!他已經坐上飛往A市的航班。”男人冷漠地說。
魏月雪:!
她無力地擺了擺手,“你能來告知我一聲,我非常感謝你。這裏的酒挺不錯的,你可以好好品嚐。”
魏月雪感覺自己像具行屍走肉的僵屍,不知道怎麼回到打廳,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直到酒杯被人搶走。她眯著眼看了搶被子的人,一對上那張冰山臉,早已醉糊塗的她,小心髒還是不由得跳了跳。
“你要喝死過去?”男人漠然問。
“死了更好。”魏月雪紅了眼睛,撇開頭不看他,“反正都要被工作累死的。我真是苦命啊,每天要做那麼多的工作,現在連個左膀右臂有沒有了。”
說著說著,她頭趴在桌子上,借著酒勁哭了起來。
男人被氣笑,他將小女人的臉擺過來,“沒有孫助理,你就不懂得再找一個?”
魏月雪吸了吸鼻子,“你以為找男人啊,滿大街的都是。這助理不是誰都能做的,而且還能做到像孫助理那樣貼心。”
男人被她開頭的那句話氣得差點破功,他咬了咬牙,壓下心中的怒意,循循善誘道,“你不要忘了,孫浩是我調教出來的。”
魏月雪止住哭聲,直直地看著他,試探地問,“那你再幫我調教一個助理?”
男人展顏而笑,“何必舍近求遠呢?”
魏月雪被男人笑顏晃得差點動了凡心,她默默念了幾句清心咒,才穩住自己,“你,你什麼意思啊?”
男人忍了又忍,他怎麼喜歡上這麼一個蠢貨,話都說得這麼直白了,還不懂。真想一腳把她踹出去!
他不停地告訴自己,不生氣,不生氣,自己家的,自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