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曦目瞪口呆,沒想過這小丫頭也有這麼豪放的喝法,“感情受挫了?”她眯著眼問。
魏月雪傻笑了一聲,“曦姐,你叫我珍惜眼前人,可是,當我想珍惜的時候,他又做出傷害我的事,你說我該怎麼辦?”
魏月雪又吞了口酒,“曦姐,其實我挺喜歡楚留香那號人物的,好色而不淫。可惜我沒那個命,碰不到這樣的男人。在我身邊,那男人啊,麵上一副禁欲的模樣,卻是個多情的種子,三天兩頭的招花引蝶。掐了粉的,又來紅的。總是應付那些女人,我是又累又倦又心煩。”
盧曦眯著眼看了她一會兒,晃著腦袋說,“難道是我看走了眼?不該呀,那姓溫的,看麵相不是個多情種。”
魏月雪哈哈大笑,含著的眼淚滾落下來,“曦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我打定主意離婚,就是不想再過那種被其他女人虎視眈眈的日子,可是我傻啊,才跳出坑不久,又陷了進去。”
都說女人無聲哭的樣子惹人憐愛,她臉上掛著兩行淚,烏黑的眼睛撲閃撲閃,一臉哀傷無處又失落的樣,惹得盧曦不由地心疼。
她起身,踉踉蹌蹌地走過去,將可憐的人兒抱在懷裏,“乖,既然那臭男人不懂得珍惜,我們不要了。”
魏月雪嗚咽哭了起來,“可是我又跟他滾了床單,我好恨自己,恨死了。他心裏很得意,把我騙了一次又一次。”
“嘖,這有什麼。”盧曦砸了砸嘴,“那技術怎麼樣?一次持續多久,讓你爽不爽?”
“啊?”魏月雪抽噎著,看著麵前的女流氓。
“小雪啊,滾床單這事兒啊,咱們女人不虧,特別是技術好的男人,是可以原諒的。”盧曦一本正經地說。
魏月雪徹底不哭了,一口氣堵在胸口處。
盧曦搖動著手中的高腳杯,橙黃的液體碰撞酒壁,破碎又融合,“人生多艱,唯美酒和佳人不能辜負。”
盧曦一口喝完杯中酒,將玻璃杯往地上砸去,脆響之後,她霸氣地說,“走,不要再蹉跎歲月,姐帶你出去浪!”
說幹就幹,盧曦換了套衣服,把魏月雪拖進一輛火紅的跑車裏。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臉蛋是女人的命根。我們先去做個全身SPA。”說完,她一踩油門,豪車飆了出去。
很快,兩人來到一家金碧輝煌的美容店,名曰完美世界。
“這家店的老板是我老熟人,你好好享受,有什麼不滿的跟我說,我去端了他老窩。”盧曦說。
“這老板是個男的?他喜歡打遊戲還是看網文小說?”魏月雪問。
盧曦回說,是男人,至於是否打遊戲、看網文,她就不清楚了。
前台服務員見了她,熱情的很,盧姐長盧姐短的叫得很甜。問她要什麼服務,盧曦回說跟以前一樣,一條龍。
前台掃了眼跟在身後的魏月雪,眼裏閃過經驗,笑說盧姐的朋友像仙女,有範兒,問是不是明星。
盧曦聽了笑得放肆,“我的好姑娘,她可不是明星,她是個金貴命,怎麼能做明星那種苦活。你趕緊找個手法好的來,好好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