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服裝店,就沒有再去逛商店了,王軒拉著林芸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一邊走一邊給林芸講著各種笑語、趣事,一直走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到了江邊,站在江堤上,江風吹起林芸的秀發,裙擺和秀發一起隨風舞動。這時的林芸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畫中的精靈。
林芸拉著王軒走下江堤,來到河灘上,兩人走在滿是鵝卵石的河灘上,都沒有說話,走了一會,林芸將一塊大石頭擦幹淨,拉著王軒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
王軒左手環著林芸的腰,林芸靠在王軒的肩膀上,卷起王軒右手的袖子,摸著王軒手臂上的傷疤,淚水又開始在眼眶裏打轉了“軒子,能和我說說這些傷的來曆嗎?”
王軒看了看自己右手上的傷疤,又看了看盯著自己的林芸,吐出一口氣“好”。
王軒想了一會,從褲兜裏掏出了煙和打火機,這煙還是天子,就是上一次王軒他們七人在軍營打賭的時候贏的,輸掉的是蔣智涵和闕昌東,兩人買煙回來的時候還被罵了,因為他們買的30塊一包的天子。“日,你們有這麼窮嗎?最少也買50的呀,摳門”。
林芸看見王軒眼神中的悲傷,又看其掏出了煙,就拿過了煙,從煙盒裏抽出一支放到了王軒的嘴裏,又給他點上了火,王軒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的將煙吐出,雙眼看見著江麵,此時王軒的心裏和激流的江水一樣無法平靜。
“我這一身的傷疤都是在十一歲之後留下的,剛進去,又那麼小,經驗不足,所以執行任務的時候,就老是受傷,不過後麵受傷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了,這些傷大多是被偷襲傷的,小部分是在正麵交戰的時候留下的”
林芸一邊聽著王軒述說,一邊用手隔著衣服輕輕的摸著王軒那條巨大的刀傷。“這一道傷是怎麼來的呢?”
“這道刀傷是,一個東瀛的忍者留下的,當時我將匕首插進了他的心髒,誰以為他死了,我去拿他身上找東西,誰知道他還有一口氣,他一刀劃在了我身上,也是當時閃的比較快,不然,就回不來了,這傷還讓我躺了一個月的病床,一個月才能下床活動,整整三個月都待在醫院呢”。
王軒一直在述說,煙也一支一支的沒有斷,整整述說了兩個多小時。
林芸把王軒的兩隻手放在腿上,抬起一隻手撫摸著王軒的臉頰“那軒子現在是大校喲?那可就是師長級別了呢,我聽說,我們去的軍營的師長也才是大校呢”林芸好像是想緩和一下氣氛。
王軒聽了這話,沉默著,過了五分鍾才開始說道“不是,現在是少將了”。
王軒又是一陣沉默,“那是我最後一次執行任務,我們十二個人唯一一次全體出動,本以為再困難的任務,我們整個隊十二個人一起出動的話,可以輕鬆完成”
林芸看著王軒的手臂,聽到這裏,突然發現手臂上有一滴水,抬頭看向王軒,才發現王軒臉頰出現了兩行淚水,看著王軒好像沒有發現似的,林芸抬起手擦著王軒臉上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