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女兒的選課特地做了不少功課、查了不少資料以爭取給女兒提供有用建議的協助選課校長助理先生有些吃驚地看著女兒,他女兒不愧是個拉文克勞——百分之八十的拉文克勞都選了全部的課程。
“孩子,有些課程的時間是衝突的!”看到那張小臉有些失望,鄧布利多馬上說:“不過沒關係,我會幫你申請返時計的,嗯,免費使用。”
艾波爾開心了:“謝謝您,爺爺先生,您真是個大好人。”
鄧布利多:……孩子,別叫我爺爺了,我是你爸爸啊!
中午的時候,艾波爾收到了東方明萱的回信,信中,東方明萱詳細講了放皮皮鬼出來的方法,還說,她大師兄的兒子,鍾梓岩,最近也會轉學來到霍格沃茲,請她幫忙照顧一下。最後還寄了一張她和她家女兒小安琪的合影,現在安琪還不滿一歲,長得像娃娃一樣,除了頭發和眼睛的顏色隨了母親,其他都像父親,照片上小安琪正在母親懷裏快樂地吐著小泡泡,東方明萱拉著安琪的小手向艾波爾招手。
看著小寶寶的照片樂了半天,艾波爾才想起來把皮皮鬼放出來。
旁邊的同學米歇爾·肯特很友善地提醒她:“格林德沃,你確定要把皮皮鬼放出來嗎?”
艾波爾點點頭:“當然,校長先生說,以後會好好管教它的。”
肯特很同情地看著她,既然校長開口,她也不方便阻止——能製服皮皮鬼的學生很少,但也不是沒有,而一旦把皮皮鬼抓住再放了它,以後皮皮鬼則會加倍地對這學生惡作劇。
不知道是不是神器太神的緣故,皮皮鬼出來的時候蔫蔫的,比一般的幽靈更加透明,看向艾波爾的眼光帶著幾分委屈和不服:“小鬼,你昨晚放了什麼在我旁邊?”
昨晚?艾波爾想了想,她怕鬼,怕皮皮鬼出來搗亂,所以按照東方明萱教的辟邪方法,讓亞瑟圍著葫蘆在地上撒了一泡尿,然後在周圍圍了一圈桃枝,在桃枝的外圍,又放了桃木劍和八卦鏡……幾乎把她有的所有辟邪物品都放在周圍。也就是那葫蘆出自蜀山品質保證的隔離性好一點,不然皮皮鬼早就魂飛魄散了。饒是如此,皮皮鬼也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和打擊,一個晚上,不是看到熱滾滾的血就是被辟邪物品放出的金光嚇得睜不開眼。
艾波爾仔細地數了數她放在皮皮鬼周圍的辟邪物品,最後還拿出縮小的桃木劍放大給皮皮鬼看,皮皮鬼看到那劍立刻嚇得跳到天花板:“臭小鬼,把它收起來,收起來,見鬼!我以後再也不要見到那玩意兒!”
艾波爾反駁:“我不是鬼,你才是鬼呢!”說著給桃木劍施了個縮小咒,又掛到身上。
皮皮鬼恨恨地在天花板上圍著艾波爾繞了幾個圈,就是不敢靠近艾波爾十米之內,然後怒氣衝衝地飛走了,邊飄邊嘟囔:“見鬼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皮皮鬼被俘事件就這樣悄悄的過去了,後遺症就是,皮皮鬼再也不會靠近艾波爾五十米之內的範圍,而其他幽靈看到艾波爾也都繞著走,艾波爾很滿意這個結果——不管她會不會收鬼,她都隻是一個膽小又怕鬼的小姑娘啊。
第一周艾波爾的白天都過得很悲催,因為返時計的申請需要時間,所以艾波爾這個最乖的小孩逃了好幾節課,這讓她感到無比內疚——她覺得這很對不起作為學費的金加隆(孩子啊,你已經比別的選課少同學賺多了……)。到了晚上,大家都睡下的時候,艾波爾就開始和Tom一起夜遊,Tom是個夜遊的老手,帶著艾波爾去了不少好玩的地方,可惜,他們還沒找到密室。
第二周,終於有了返時計,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其實,艾波爾是個愛洗澡的好孩子,可是無奈答應了獨角獸兩周不洗澡,從第沒洗澡的第三天起,艾波爾總會疑神疑鬼地抬起袖子聞聞自己身上,沒臭,然後放下心來。到了第八天,艾波爾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她覺得她不能繼續生活在同學們中間了,於是幹脆去獨角獸聚居地住——獨角獸說,他們隻覺得艾波爾身上很香,從來不會覺得有其他味道——於是艾波爾一咬牙,雙眼一閉就投入了獨角獸的懷抱,Tom不放心妹妹一個人在一群“禽獸”中間,於是也跟著去了——可是洞口自動把Tom彈了出來,Tom無奈,變成阿尼瑪格斯的獨角獸形態鑽了進去:為什麼艾波爾能進,他不能進啊!獨角獸真是太重女輕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