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鄧布利多的話,艾波爾驚悚了,立刻抓住同桌鍾梓岩的手:“岩哥哥,你快去找Tom哥哥,讓他開著雙麵鏡,我要去怪爺爺辦公室了,你一定要讓Tom哥哥開著雙麵鏡,如果看到有不對勁兒的地方立刻破門而入來救我!”

鍾梓岩驚奇地問:“怎麼了?很危險嗎?不然我陪你去?”

艾波爾悲愴地搖搖頭:“沒用的,岩哥哥,”如果我一個人說不定隻被賺走單人份的加隆,兩個人就是雙份兒了啊!萬一不給他加隆不讓出門,還是有人在外麵接應才能救出來啊!“你快去找哥哥,告訴他,我會一直開著雙麵鏡,他一定要和我保持聯係啊!”

鍾梓岩看到艾波爾這麼緊張,也不好多問,下課之後便立刻去找Tom。

去怪爺爺辦公室的時候,艾波爾很緊張,雖然叔叔阿姨講了很多對付怪爺爺的基本知識,可是她還是很擔心,除了怪爺爺給的茶和點心,空氣裏不會也漂浮著什麼奇怪的東西吧?又或者,會不會怪爺爺逼著她買糖果,不買就不讓走人?

艾波爾走到一隻鷹還是貓頭鷹什麼的雕像麵前,說出口令,怪爺爺辦公室的口令是“小可愛”,艾波爾說出這個口令的時候覺得很囧,從來就隻有別人叫她小可愛,或是她叫更小的安琪和亞曆、亞瑟小可愛,但她從來沒有叫過一個老爺爺小可愛,就算這個老爺爺真的可愛那也是老可愛而不是小可愛吧?

隨著口令,雕像開始旋轉,艾波爾猶豫了一下,還是踩在台階上跟著轉了好幾圈,轉得她頭都暈了,才到達辦公室。頭暈暈的艾波爾有些無力:果然到處是陷阱,入口處先把你轉暈了,後麵陷阱就更容易得逞了!艾波爾扁著嘴走了進去,眼前一亮,她喜歡這種風格——雖然知道這裏麵到處都是陷阱,但是也有很多很好玩的東西,除了桌子上那些稀奇古怪的銀器,牆壁的壁櫥上到處都是書,不知道這裏有多少自己沒抄過的。

鄧布利多看到艾波爾很感興趣的樣子,就知道寶貝女兒和自己一樣的喜好,忙笑嗬嗬地站起來迎接:“孩子,過來坐,來點蜂蜜茶嗎?”

艾波爾自動翻譯:孩子,來點吐真劑嗎?

“不,教授,謝謝。”

艾波爾仔細看了下凳子,確認上麵沒有加了迷藥的針才敢坐下去。其實,如果不是覺得不禮貌,她很想來個清理一新再坐下。尤迪特叔叔說,有些惡作劇的麻瓜,在椅子上塗兩個圈的什麼化學藥劑酸液,不知情的人坐上去,褲子上的PP部位,那倆圈兒就被酸液腐蝕掉了……老蜜蜂喜歡麻瓜,所以,艾波爾,如果你有一天不得不去到他辦公室,一定要小心哦!

辦工桌旁邊的架子上,有一隻鳳凰,和爹地的菲力很像,艾波爾歪著頭看了看鳳凰,鳳凰也歪著頭看她。

鄧布利多教授又問,“來點草莓蛋糕嗎?”

“也不用,教授,謝謝。”到處是食物,到處都有吐真劑,太可怕了——她是個淑女,雖然淑女也有不得不放P的時候,但是這是她一個人的秘密,她才不會告訴任何人呢!

“孩子,今天上課的時候,你的狀態不太對,出什麼事了,可以告訴我嗎?”

“沒事兒,就是有點胃脹,吃了些難消化的東西,現在好的差不多——嗝兒——”艾波爾忙捂住嘴。

鄧布利多教授看著他女兒出醜的樣子,覺得好可愛,忍不住露出微笑,很有興致地看著他女兒打嗝兒。

怪爺爺!看人家出醜很有趣麼!

“孩子,我建議你去醫務室要點消食湯劑,很管用的。”

消食湯劑艾波爾自己也會煮,但是她總覺得又苦又難吃,再說,是藥三分毒,她一般都是寧願自己吃些消食的東西用食療來搞定:“沒關係的,教授,我自己會調理好的。”

“孩子,我想,我們應該談談。”

2011-3-11BY赫連月籮

作者有話要說:艾波爾一早起來的時候,以為自己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裏她進了一間密室,裏麵沒有金加隆,甚至連一個銅納特都沒有,隻有一條很大的蛇,還有一隻很可怕的老鼠,然後那大蛇一口把老鼠吞下去了……太可怕太惡心了……可是……可是,她明明是為了金加隆才辛辛苦苦奔波的嘛!不但沒有金加隆,還有惡心的場景!太可怕了!但願是夢,但願是一場夢。等夢醒了,她去找那個密室,裏麵一定有一屋子的金加隆。

艾波爾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又閉上,因為噩夢的關係,還情緒低落地扁著嘴巴,不對了,這屋子不是她的宿舍,是銀綠色的,所以她一定還在做夢。繼續閉上眼,待會醒了就正常了。想到這裏,微微勾了勾唇角,一切都是夢,現實中是不會發生那麼可怕的事兒的。更無論大蛇活吞老鼠這一幕。

當艾波爾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是銀綠色的一片,還沒醒,再閉上眼。亞瑟舔舔她的臉:“媽媽媽媽,你醒了嗎?”

忽然,涼涼的觸感消失了,亞曆蹭蹭艾波爾的臉:“艾波爾快起來啊,再不起來,你的寶貝兒子就要被他舅舅殺了啊!”

艾波爾猛得坐起來,看到Tom拿著魔杖指著跌在地上的亞瑟。

“哥哥,你怎麼了!就算是做夢你也不能殺掉亞瑟啊!亞瑟是你外甥,你殺了它那就是人倫慘劇啊!”

Tom垂下眼睛,掩去眼中的殺意。再回頭時已然微笑:“艾波爾,我跟它鬧著玩呢!醒了?”說著,Tom收起魔杖,走到床邊坐下,摸摸小丫頭的金發,“膽子那麼小,以後可怎麼辦?”

艾波爾眨眨眼,“我怎麼膽子小了,我膽子可大呢!”

Tom捏捏小丫頭的鼻子:“昨晚看到巴斯裏斯克吃老鼠就被嚇暈的是誰?”

聽了這話,小丫頭的眉毛皺成一個川字,覺得胃裏開始翻滾:“我以為是做夢呢!怎麼能是真的呢?哥哥哥哥,這是什麼密室,連一枚金加隆都沒有,還有大老鼠,太可怕了!”

Tom無奈地:“下次帶你去個沒老鼠的,乖。”

昨晚,他和巴斯裏斯克的和諧談話結束於一隻老鼠的出現,其實,巴斯裏斯克也不容易啊,在密室裏待了那麼多年,它本身又懶得動,看到老鼠就近捕獵也是正常,生吞下去也是正常,可是他家妹妹就這麼被嚇昏了,或者說,是惡心昏的?

後來,來不及和巴斯裏斯克多說,隻好把小丫頭先帶回房間。

再後來,給艾波爾做了個檢查,隻是嚇昏了,沒別的事兒。他才放下心來,不過也不方便把小丫頭送回去了,便先在他房間湊合著了。他是好孩子,恪守禮儀,把大床讓給妹妹,自己變了一張小床,放在旁邊自己躺著。

可是,他醒來就看到那隻不知叫誰爸爸的大隻色狼趴在他妹妹旁邊舔他妹妹的臉——他自己甚至都沒舍得跟艾波爾一床住!混蛋!

“哥哥,咱們這是在哪兒呢?還是在密室裏?”

Tom說:“這是我的房間,你昏倒了,自己沒法回去,我就把你背回來了。”

艾波爾看看自己身上的袍子,又看看Tom幹淨的床,忙從床上跳下來,正好把Tom撲倒在地,艾波爾狼狽的從Tom身上爬起來:“哥哥,對不起,我把你床弄髒了。你怎麼不幫我換件睡衣呢!這下哥哥的床單都要洗了吧?好可憐。”

艾波爾的怪癖之一,選擇性潔癖。

“沒關係,我不嫌你髒……”Tom從地上爬起來,小丫頭還有那麼一點點重量,可是,那觸感……Tom還沒來得及體會就會艾波爾的喋喋不休打斷了——

“可是,真的很髒的啊!哥哥一定要洗的,”看到Tom不以為然,艾波爾忙圍著Tom說,“你想,我坐在教室和餐廳的凳子上,天知道有多少個人坐過,這些人可能坐在地上過,地上又被很多人踩過,說不定踩那一腳的同學剛剛從廁所出來,或是踩過小鳥的便便……還有啊,剛才去了有老鼠的密室,說不定我衣服上就沾了大老鼠的毛……惡……好惡心,”艾波爾被自己的聯想惡心著了,想吐,可是剛剛睡醒,胃裏空空的,也吐不出來,待會兒一定要回宿舍換掉所有的衣服,再洗個澡,又繼續教育Tom說:“那有很多病菌的,萬一落在哥哥的床上怎麼辦呢?要知道,裸睡才是最健康的睡覺方式,那哥哥要是裸睡了,那我袍子上的髒髒的東東就會沾到哥哥的身上……多危險啊!”

本來還想體驗一下妹妹睡過的被窩的Tom眉毛緊皺:“好吧,我洗,我洗還不行麼!”下次,下次,我一定給你換衣服!你起來可別哭!要不要把剛剛這段記憶存起來做證據呢?

小丫頭點點頭:“這才對,哥哥以後也要注意的,不要穿著走在外麵時穿的袍子上床睡覺,坐在外麵過的袍子不可以坐床,不衛生的哦!”

Nagini很奇怪地看著艾波爾:“那艾波爾,你兩周不洗澡那次是怎麼睡覺的呢?”

艾波爾很認真地說:“要把自己裹得很嚴實,脖子以下的部分不可以露出來,連腳脖子都不能露出來,這樣外麵的灰塵就進不去了,回到宿舍,換掉外麵的衣服,然後洗洗臉,洗洗腳,就不用洗澡了,脫下外衣就可以睡了,裏麵還是幹淨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