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摸摸小丫頭的腦袋,Tom笑得很溫柔,無意中發散的正太荷爾蒙讓周圍的女同學一片驚呼。

看著捂著胸口深呼吸的女生,又看看在自己身邊“嘎嘣嘎嘣”毫無所覺啃黃瓜的艾波爾,Tom內心在流血:為什麼人與人的差別就那麼大呢?為啥自己的最具殺傷力魅力微笑,到了艾波爾這裏就不管用了呢,竟然還不如那一根大黃瓜!

Nagini看著麵前的一堆青菜,又看看在斯萊哲林餐桌上大口大口吃雞腿的亞曆,沮喪地攤在桌子上:亞曆真是太沒義氣了,居然不告訴我一聲事實的殘酷真相,嗚……我也好想吃雞腿……

奧爾巴赫和艾波爾雖然一直保持通信,最近卻突然頻繁起來,從以前的三天一封變成現在一天一封信。奧爾巴赫在信中表達了他對艾波爾的思念之情和濃濃的愛意,當然,這是掩蓋在對霍格沃茲向往和三強爭霸賽必勝的言辭之中的。艾波爾有沒有讀出來,那就不好說了。

三月二十八日這一天,是很有紀念意義的一天。那天,空氣裏彌漫著一種有所期待的喜悅情緒。

課堂上,沒有人專心聽課,大家都想著今天晚上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人就要來了。就連亞瑟也破天荒地沒有被發配去禁林——因為它親爹要來。前幾天亞瑟一激動就學會了變形術,現在正好可以變成小寶寶在艾波爾懷裏等爸爸!

晚上六點鍾。

所有的同學都翹首以盼,紛紛議論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出場。

空氣中略有些微風,遠處的打人柳被吹得有些不耐煩,抖了幾下,想拍打拍打風,結果無果,幹脆把枝條扭在一起。

被打人柳嫌棄的微風轉而攻向學生。校袍裏麵隻穿一條短裙的姑娘們打了個哆嗦——這當中當然不包括艾波爾。艾波爾裏麵穿了長褲,她一向的口號是:“寧願被衣服捂死熱死,也不能因為臭美被凍死。”

玫麗薩拉拉艾波爾的袍子:“艾波爾,你是德姆斯特朗轉學來的,你說他們會怎麼來呢?坐火車?還是騎著飛天掃帚?”

這話一出,同學們紛紛看向艾波爾,艾波爾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當時入學的時候都是坐船的。”

校外的場地漸漸黑下來,可是不見任何動靜。一切都是沉寂、寧靜的,和平常沒什麼兩樣。有些姑娘們開始抱著胳膊發抖,但是又不想錯過兩個學校的到來。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和其他教師一起站在後排的迪佩特校長突然看向天空——

“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布斯巴頓的代表已經來了!”

“在哪兒?”許多學生急切地問,朝不同方向張望著。

“那兒!”一隻小鷹喊道,指著禁林上空。

一輛巨大的粉藍色馬車從禁林的樹梢上掠過,朝他們飛來。它有一座房子那麼大,十二匹帶翅膀的馬拉著它騰空飛翔,它們都是銀鬃馬,每匹馬都和大象差不多大。

馬車飛得更低了,正以無比迅疾的速度降落,站在前三排的同學急忙後退——然後,驚天動地的一陣巨響,隻見那些馬蹄砰砰地落在地麵上,個個都有菜盤子那麼大。眨眼之間,馬車也降落到地麵,在巨大的輪子上震動著,同時那些金色的馬抖動著它們碩大的腦袋,火紅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一個穿著淺藍色長袍的男孩跳下馬車,彎□子,在馬車的地板上摸索著什麼,然後打開一個金色的旋梯。他畢恭畢敬地往後一跳,艾波爾看見一隻閃亮的黑色高跟鞋從馬車裏伸了出來——後麵緊跟著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女人穿著深紅色的長袍,淺金色的頭發梳得紋絲不亂,臉色的表情緊繃而嚴肅。脖子上和粗大的手指上都閃耀著許多華貴的蛋白石。

迪佩特校長開始鼓掌,同學們也跟著拍起了巴掌。

看到迪佩特校長,女人的臉色鬆馳下來,綻開一個優雅的微笑,伸出一隻閃閃發光的手,朝迪佩特校長走去。

迪佩特校長低頭吻了吻她的手:“親愛的珀度圖女士,歡迎您來到霍格沃茨。”

“迪佩特,”珀度圖女士用低沉的聲音說,“我希望您一切都好。”

“非常好,謝謝您。”迪佩特校長說。

“我的學生。”珀度圖女士說著,一隻閃亮亮的手漫不經心地朝身後揮了揮。

跟在珀度圖女士身後,大約十二三個男女學生從馬車上有序地下來——女生占多數,男生隻有零落的兩三個人[1]。從他們的模樣看,年齡大概都在十*歲左右,一個個都在微微顫抖。這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他們身上的長袍似乎是精致的絲綢做成的,而且誰也沒有穿鬥篷。有幾個學生用圍巾或頭巾證裹住了腦袋。

“卡蒙德來了嗎?”珀度圖女士問道。

“他隨時都會來。”迪佩特說,“您是願意在這裏等著迎接他,還是願意先進去暖和暖和?”

“還是暖和一下吧。”珀度圖女士說,“可是那些馬——”

“我們的狩獵場看守會很樂意照料它們的。”迪佩特說。

大胡子奧格馬上迎上去要帶著那些馬安置,珀度圖女士又說了一下照顧馬匹的注意事項,才帶著學生進去。

亞瑟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媽媽媽媽,爸爸什麼時候才能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