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午睡,讓士卒們疲憊的身軀得以緩解,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司墨等人卻在準備著下午的訓練。
下午的訓練是司墨指定的殺人術,就是如何利用最少的體力去殺一個人,他將人體的致命部位全部告知了夏侯惇等人,並且告訴他們相比於華麗的槍法劍法,都不如一擊致命來的輕鬆。
這點他們都很明白,但是對麵不露出破綻他們是很難去做到一擊斃命的,在三國時期鬥將是一種賭博性的戰鬥,雙方派出猛將於兩軍陣前決鬥,勝利的一方會士氣大增,敗方則相反。
同時在鬥將中戰敗的一方很少能夠存活下來,或是說存活下來的幾率微乎其微。
麵對眾將的疑惑,司墨開口說道:“確實,一擊斃命需要尋求破綻,甚至還要自己去露出破綻,很危險。”
“還記得上次惡來和董卓軍中的曹性大戰時是如何殺掉曹性的嗎?”司墨笑著說道:“換傷!換傷也是一種一擊斃命的方式,但是切記不到萬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去使用。”
眾人聽到這句話後若有所思,卻又聽司墨開口說道:“人體的致命傷不隻是在頭部和胸腹部,還有很多,例如四肢和腰部。”
“誒!不對啊先生,您說的頭部和胸腹部是致命傷這我們知道,但是四肢和腰怎麼成了致命傷了?”夏侯惇疑惑的問道。
“首先,這裏和這裏……”司墨走上前去指著夏侯惇的上臂和大腿根說道:“這兩處一旦受到穿透傷不及時治療的話很容易造成大出血死亡。”
“其次,是這裏……”司墨又指向了夏侯惇的後腰部,“這裏是人體的腎髒,一旦腎髒受到傷害,也會引起大出血死亡。”
“所以,對戰時不一定要盯著對方的頭部和胸腹部,這幾處也可以作為殺人的地方。”司墨開口說道:“雖然這兩處不是很光彩,但是永遠要記住一句話。”
“什麼話?”眾人齊聲問道。
“每一場戰爭能活下來,才是真正的勝利。”司墨淡然的說道:“活下來的人,會有更多的戰鬥經驗,這樣他們會去教新兵,我們的戰力才會源源不斷的供給上來。”
“唯有活下來的老兵才是真正的戰利品,因為他們會在保全自己性命的同時去多殺敵人。”司墨笑著說道:“所以不止你們要記住這些致命傷,士兵們也同樣要記住。”
“是先生。”眾人齊聲說道。
“哦,對了,至於你們的訓練,我也安排好了,除了體能訓練之外,就是去深山中與野獸搏鬥,放心會給你們武器和鎧甲的。”司墨和藹一笑,隻不過這個笑容在夏侯惇等人的眼中變得十分的陰冷。
“先生……這…這是不是,有點兒誇張了啊?”曹仁有些害怕的問道,司墨看了他一眼,隨後又看了華雄一眼。卻見華雄神態平常,似乎和野獸搏殺不是什麼大事兒。
看到這裏司墨開口道:“公偉,你不害怕嗎?”
“為什麼要怕?先生,我是西涼人,我們那裏從小就有野獸和匈奴人,我們這些在西涼當兵的,除了打仗就是在山中磨礪自己。”華雄淡然的說道:“相比中原來說,西涼那裏太貧瘠了,窮人們為了能活下去甚至都回去和匈奴人搶食物。”(劇情需要,劇情需要,不要在意我的說法。)
眾人聽完華雄的話,同情的看了一眼華雄,司墨卻說道:“惡劣的環境磨礪人的意誌與信念,公偉尚且可以做到與野獸搏殺,你們有什麼做不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