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蘇菱展顏一笑,“這件事確實和我有關。那些人也可以說是為我而死的。”
“他們中有一個叫阿魯的人,為了讓他的侄女坐上聖女的位子,就千方百計的想要將我殺死,隻不過沒有得逞,我中途被人所救,他們反而將自己的性命陪了進去。”
“那你可知他們被何人所殺?”
“不清楚,隻是當時聽到一縷笛聲傳來,片刻間地上就爬滿了紅光,那時剛好我的護衛尋到我將我帶走,至於後麵怎麼樣,我就不清楚了。”
薄蘇菱半真半假的說完,就見加瓦一臉的驚訝與懊悔,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好像瞬間老了十歲。
薄蘇菱一楞,他這是怎麼了?
“你確定是笛音招來的毒蟲?你可看清她的樣貌,是不是滿頭蒼發的老婆子。”加瓦雙手死死地扒在桌邊,急切的問到。
“嗯。”薄蘇菱現在是一肚子的疑惑,他描述的不正是師傅的麵容嗎,看他的神情,隻怕和師傅的關係不簡單。
加瓦轉身從圖騰後的暗格裏拿出一個十分普通的盒子,遞到薄蘇菱麵前。
“這是一塊血玉,你拿著,說不定以後會有用。”說完將盒子塞到薄蘇菱的手中,轉身頹廢的走了出去。
隻留下一臉懵圈的薄蘇菱站在原處,呆呆地看著手中的盒子,這是個怎麼一回事?心中雖有疑慮,但加瓦給了自己,還是拿著吧。
唉!無論怎樣還是早日離開為好。
就在薄蘇菱準備離趕往南城之際,回上京的官道上一紅衣男子正策馬急馳。
在真虛觀養病的皇太後近日回朝,靳漣宇已經快半年沒見過自己的母後了,其間隻是去那真虛觀匆匆的見過一麵。就啟程去了南城。
而那些朝中大臣的家眷都忙活起來,此次太後回來,皇上必會為太後接風洗塵,四品以上官員皆可帶家眷前去,隻要自家兒女在太後麵前表現好,定能求得一門好姻緣。
薄府中,薄氏正坐在前廳,正與一位眉目如畫的青年男子,高興的談論著。
“恒兒,此次出門辛苦了。那夜印國地處偏遠,條件艱苦,這次回來可要好好休養一番。”薄氏溫和的雙眸,滿是心疼。
雖說這些孩子都是夫君當年撿來的,可都是在自己跟前長大的,心中已經將他們當作自己的孩子。
“多謝夫人記掛,恒定為男子,這點小事怎可言辛苦。”
“隻是閣主出事,恒在夜印國,沒有急時趕來,心中有愧啊。”閔煥恒滿臉的悲哀與自責。
聽到閔煥恒提到靳嶸,薄氏心裏一陣難過,瞬間紅了眼眶。“你不用自責,這件事,事出突然,不然閣主也不會……”
“夫人節哀,是恒的錯,不該提及此事。”閔煥恒見夫人傷心,一陣自責。
薄氏擦了擦眼角的淚痕,“這件事已經過去,隻是閣中受到重創,雖已恢複了半年的時間,可還是元氣大傷,現在隻有韜光養晦,待日後恢複過來,定當報此大仇。”薄氏咬牙切齒的說到。
“夫人料事周全,是千金閣之福啊。”
“哪是我料事周全,是菱兒提出要忍住一時,不可意氣用事。待日後再圖大業。”說到這裏薄氏欣慰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