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淳眼神一閃,就是現在。順手晃了個虛招,借用對方的力量,身體極快的向風追去。

風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麼也沒想到那女子身邊,竟有一個武功如此高的人。你說說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就在風走神的刹那間,徐思淳的劍已經到了麵門,躲已無路可躲,隻能抽劍抵擋。

一陣火星閃過,風隻覺得手臂被震的發麻,虎口滲出血來,這人的武功真是太恐怖了,看來今日他碰到硬茬了。

幾個回合下來,風已經掛了彩,剛才的兩個同夥也追了上來。三人堪堪和徐思淳打了個平手。風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恐怕就走不了了。迅速抬手從懷中掏出一包粉末向徐思淳撒了過去。

徐思淳立刻閉氣,待粉未散盡,已沒了那幾人身影。正準備離開之際,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幅畫像,撿起一看,大吃一驚,那畫上之人正是小姐。

壞了,莫非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想到此,轉身向醉霄樓射去。心急如焚的他,沒有發現在他轉身離開之際,一抹若有若無的香氣,已沾上他衣擺的後襟。

在他離開後,一個皮膚枯黃,臉頰消瘦的男子躍下樹幹,從懷中掏出一隻身體如指甲般大小的黑色甲蟲,放在手心,往它頭上倒了一絲粉末,就見那黑色甲蟲向徐思淳離開的方向追去。

等徐思淳回到醉霄樓,發現小姐安然的坐在青梅的房間裏,才放下心來。

“小姐,我們要盡快離開。”說完從懷中拿出那張畫像,遞到薄蘇菱麵前。

“哇,美女啊,你從哪得到的,不會是你爬了哪家小姐的閨房了吧。”薄蘇菱誇張的大叫。

屋內其他幾人,伸過頭一看,眼角微抽,小姐你這樣誇自己真的好嗎?

徐思淳被薄蘇菱喊得滿頭黑線。

“主子,這是您的畫像,隻不過徐公子畫得有點醜。”刑風一邊觀看一邊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薄蘇菱當然知道這是自己的畫像,她每天都對著這張臉,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隻不過見屋裏的氣氛太過緊張了,調節一下氣氛,都是一群還未成年的半大孩子,每天板著個臉,要是以後都長成麵癱就不好玩了。

“小姐,這是剛才從那個黑衣人的身上掉出來的,這紙張是“天一閣”的極品宣紙,價格昂貴,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他背後的主子地位一定很高。”

“而那黑衣人和屬下動手時,隻是一味的防守,想必不是上次那些人,隻是我搞不清楚,他拿著小姐的畫像,藏在窗外到底有什麼目的。可我們和那些人並沒有交集。”徐思淳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他在暗,我們在明,徐大哥,你速去安排,我們今夜離開。”薄蘇菱想了一下,要盡快的離開這裏。

“不過我們要兵分兩路,驟雨和青杏青梅,先一步從官道離開,必要時喬裝出行,不要快,但必須要護住她們。”

“我與徐大哥和刑風一路,路線到時再定。”

“小姐,不用擔心我和青梅,讓驟雨隨你一起走吧。”青杏擔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