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涵點了點青杏唇角的小痣,令青杏眼眸一陣緊縮。
“小女人,你說咱們今天的賬怎麼算?在爺沐浴時,闖進我的房間。將爺珍藏了二十年的玉體看光光,你要怎麼對我負責?要不要我以身相許啊。”
青杏瞬間瞪大雙眼,這才注意到房內的擺設和自己的房間不同,一張小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哦。”
這個臭男人,還真是不要臉,自己從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穴道都被他點上了,他竟然自問自答。
雖說自己看見他沐浴,但是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就那醜不拉嘰的身材,自己看了還怕長針眼呢。
可是自己現在在他手中,驟雨與青梅就算回來也找不到自己,她還沒有與小姐團聚,今天就要折在這裏了嗎?心裏一急,眼淚就順著眼眶流入鬢角。
樂正涵見青杏的眼淚嘩嘩的淌下來,頓時就慌了,手忙腳亂的幫她擦著,可怎麼也擦不淨,反而越流越多。
“你別哭,我沒有惡意隻是想逗逗你。”見她不說話,又接著院:“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壞人。”
突然想起,自己點了她的穴道,暗罵自己一句豬頭,怎麼將這茬忘了。抬手立馬解了她的穴道。
得到自由的青杏一把將他推開,打開門跑了出去。剛出門就看到隔壁的門前,站著剛剛回來的二人。
青梅驟雨大吃一驚,青杏為何會從旁邊的屋子出來,這時就見從屋內伸出一顆被揍的紅腫一片的腦袋。
青梅瞬時瞪大了雙眼,指著青杏身後的腦袋問:“青杏姐姐,那人是誰?你怎麼從他房裏出來?”
青杏的臉再次紅了起來,沒有答理青梅,抬步走回自己房中。留下了一臉茫然的二人看著隔壁屋的腦袋。
樂正涵心中一樂,原來她叫青杏,忙伸手給青梅與驟雨二人打招呼:“我叫樂正涵,不知位怎麼稱呼?”
青梅轉身進屋,那張青紫紅腫的臉還真是恐怖。
驟雨也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他是不屑答理他。
見幾人都進房間,邪魅的勾了勾嘴角。
這幾人究竟是什麼人?尤其是那男的,武功在他之上,而且還是個腹黑之人。
如果不是自己泄去了他五成的內力,隻怕自己要橫在這裏了。
樂正涵不怕死的來到隔壁,敲響了門,用哀怨的說道:“青青,小杏兒,小女人你開門,咱們的帳還沒算清,你必須對我負責,小女人,你開門啊。”
喊了會見無人應答,又繼續道:“小杏兒,你再不出來我就將你進我房間,偷看我洗唔……”
房內的青杏忍無可忍,怕他將自己的糗事說出來,立馬開門捂住了他的嘴巴,向後推去。
“唔,”一個不察被青杏推的向後仰去,踉蹌中又一個不慎,“咚”後腦勺和牆壁來個親密接觸。疼得樂正涵一陣齜牙咧嘴。
頭部與牆壁的撞擊聲,嚇的青杏一愣,聽著那聲音,自己都覺得疼,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心虛,不過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