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淳不放心,要求一同前往,薄蘇菱好說歹說,才將他勸下。他肋下傷口雖然已經愈合,萬一掙裂怎麼辦?薄蘇菱不敢冒險讓他前去。

徐思淳也知道她是為了自己的傷才不讓自己去的,可還是免不了擔心,特意叮囑刑風與驟雨一定要護住小姐,不要讓他有任何閃失。

薄蘇菱在徐思淳老媽子般的囑咐後,終於登上了馬車,驟雨駕車向城門外駛去。

到了事先約好的地點,已經有兩輛馬車等候在那裏。雲鴻驅馬上前來到薄蘇菱的馬車前,抱拳問道:“不知可是薄小姐的車駕?”

“正是我家小姐。”驟雨答道。

“啊,菱兒你終於來了。”雲煙一溜煙的跑到薄蘇菱的馬車跟前,掀開車簾爬到了車廂裏。口中嚷嚷著:“我要和菱兒共乘一輛馬車。”

雲鴻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由著她去了,對著車內的薄蘇菱道:“家妹魯莽,薄姑娘莫怪。”

其實馬車內的薄蘇菱迷迷瞪瞪地剛睜開眼,就見一道鵝黃色的身影瞬間鑽入車內,嚇得她差點一拳揮上去。

幸虧雲煙進入車廂時就抱住了她,不然現在也許已經滾落車下。

現在才剛剛清醒過來,就聽見雲鴻在馬車外說的話,開口回道:“無礙,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竟如此見外。”

車廂內的雲煙聽到薄蘇菱說她們是朋友,鬆開了她的手臂,緊緊的抱住她的脖子,興奮地道:“我們是朋友,菱兒說我們是朋友,我真是太高興了。”

薄蘇菱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鬆開自己的脖子,再不鬆開自己就要缺氧窒息了。

雲煙鬆開手臂,看著被自己勒得通紅的小臉,歉意地看著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對不起啊,菱兒,我一興奮就忘了手中的力氣了,你沒事吧。”

薄蘇菱拍了拍胸脯,幫自己順順氣,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道:“你對朋友都是這麼熱情嗎?”

“嗯。”雲煙點了點頭。

薄蘇菱撫額正要說話,就聽見一道如黃鶯般清脆的嗓音傳來:“煙兒在哪?我將玉真姐姐接來了。”

雲煙聽到楊甜將柳玉真帶來了,立即拉著薄蘇菱從馬車上下來,就見一名大大列列的女子拉著另一名女子來到雲煙麵前。

來人圍著薄蘇菱轉了一圈道:“煙兒,這就是你新交的朋友吧,我叫楊甜,你是煙兒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以後有我罩著你,誰要是欺負你就來找我,我保證將她打的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跟著楊甜一同來的女子低頭不語,勿自站在原地。

前麵的馬車上也下來了兩位嬌俏的女子。就見其中一位笑著說道:“小炮竹,要是被楊夫人知道你又說這些粗魯的話,保證又得罰你抄《女誡》了。”

說著來到薄蘇菱麵前:“我叫王詩筠,這是我妹妹王曼卉,那一位低頭不語的是柳玉真。這個粗魯的小姐名叫楊甜,因為脾氣火爆,一點就著,我們都叫她小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