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煙兒?”

雲煙聽到聲音頓時皺起了臉,心中暗道:完了,怎麼那麼忖,讓這塊木頭聽見了,瞪了薄蘇菱一眼,苦著一張臉開口無聲的說道:“你不厚道,看見永林哥哥來了也不提醒我一聲。”

薄蘇菱等人掩唇而笑。

雲煙轉頭立馬露出一臉諂媚地笑,“永林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的。,怎也不叫煙兒一聲。”

“我要是提前叫你,可就聽不到你的心裏話了。”楊永林故作傷心的說道。

雲煙一看他傷心難過,立馬急了,連忙解釋:“永林哥哥,我隻是和菱兒開玩笑,你不要當真啊,煙兒心裏一直隻有永林哥哥,真的,我發誓。”

“好了,我逗你呢,沒有生氣,我們快上去吧,不然雲鴻他們要等急了,薄姑娘,幾位請。”

一行幾人浩浩蕩蕩地向二樓走去。

在幾人上去之後,隱在樓梯的拐角處的一個侍女立即向其中的一個雅間走去,將在樓下聽到的事情,講於雅間內坐在軟榻上的人聽。

“你確定她是這麼說的?”軟榻上的人如黃鶯般的嗓音傳來。早在徐思淳進來時,她就已經看見,所以才讓身邊的侍女前去打探。

“是,奴婢聽得一清二楚。”

“可知那女子是何人?”榻上的人拿著茶杯的手一頓,輕聲言道。

“奴婢隻聽丞相府的二小姐稱她菱兒,而兵部侍郎府的二公子稱她為薄姑娘。”

“薄姓?菱兒?速去將她所有的信息都查清楚,再回來報我。”

“是,公主。”侍女轉身出了雅間。

軟榻上的人正是東昭國的三公主帝水華,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暗芒一閃,轉頭向窗外言道:“不知嚴將軍什麼時候學會了這種小人之徑?竟偷聽別人的談話。”

話音剛落,就見從窗外敏捷把跳進一道身影,邪魅的嘴角上揚,用手中的折扇挑起帝水華的下顎,一臉的壞笑。

“小婉兒,你不乖噢,居然敢暗罵爺是小人,是不是又看中了哪家俊雅的公子哥,欲將爺拋棄。”

帝水華伸出手指將顎下的折扇推開,白了她一眼道:“嚴將軍什麼時候有過君子之儀?真是不知以後何人降得住你?”

嚴昆往她身下的軟榻上一躺,吊兒郎當的說道:“降爺的人還沒出生呢,就憑爺這英俊瀟灑的臉,他們奉承爺還來不及呢。還是說婉兒你吃醋了?”

說完又不正經地將手放入帝水華的腰間捏了下。

帝水華一把拍開她那張作亂的手,沒好氣的道:“太子殿下最近兩日就要到了,有些事是不是該開始了?”

“不急,我可是聽說寒月國的六王爺要回來了,到時也許不用我們出手事情就能完成了。”嚴昆悠閑地拿過桌上的蘋果啃了一大口,口齒不清地說道。

“那寒月國皇上與四王爺可不是那麼好算計的,小心使得萬年船啊。”帝水華端著一碟糕點送到嚴昆麵前。

嚴昆鼻子一皺,嫌棄地將帝水華端來的碟子推到一邊。“這是什麼東西,味道怪怪的,趕緊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