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己知曉時,青杏早已離開,為此自己找爺爺理論觸怒與他,被下了軟筋散。直到驟雨找到自己,才知道青杏回了薄府,身體極度虛弱導致昏迷不醒。

“你不用再說了,當日做出的承諾沒有兌現,你就已經失去了擁有她的資格,養好傷就走吧,對於你這種言而無信的男人,根本不配擁有她,以後不要再來找她了,我不會將她許配給外人。”說完轉身離去。

鄭涵樂見她要離去,立即從床翻滾下來,忍著摔痛的左臂,臉色煞白地拉住薄蘇菱的裙角,乞求著。

“薄小姐,是我沒有守護好她,無論你怎樣懲罰我都行,隻要你讓我和青杏在一起,就算是當牛做馬我也甘之如飴。”

薄蘇菱不耐煩地甩開他拉住裙角的手,譏笑道:“鄭涵樂,你聽不懂人話嗎?我隻會將青杏許給自-己-人。”唇角微勾,甩身離去。

驟雨暗自搖頭,這鄭涵樂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這時怎麼成了榆木疙瘩了,沒聽到小姐說“隻將青杏許給自-己-人”嗎?

看著走出房門的主子,再看著掙紮著要追主子的鄭涵樂,歎了口氣,趴在他耳朵邊嘀咕了幾句。

就見鄭涵樂痛苦的雙眸,漸漸浮出一絲亮光,最後被興奮所取代,欣喜的向著薄蘇菱的背影大喊:“屬下見過主子。”

薄蘇菱頓住腳步,嬌唇微勾,回頭沒好氣地瞪了驟雨一眼。

驟雨連忙低下頭,姍姍退後。

薄蘇菱轉身看著鄭涵樂,滿臉的譏諷,“做我的屬下?你可知我的屬下必須對我一人絕對的忠貞。”

“可你讓我如何相信你所說的都會做到?青杏可是最好的前車之鑒。”

鄭涵樂立即跪直身子,舉手向天,立下誓約:“我鄭涵樂發誓,一生忠於薄小姐,若有二心,天理不容。”

薄蘇菱輕笑出聲,“我不相信誓言。”

“這……”鄭涵樂瞬間呆住,“屬下愚鈍,還請主子明示。”

薄蘇菱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取下盤於腕處的珊瑚蛇,當著鄭涵樂的麵,將它的頭對著茶杯輕點二下,一股毒液滑入杯中殘餘的茶水裏,將杯子遞到鄭涵樂的麵前。

“你應該認得此物吧,聽說他的唾液劇毒無比,若你真心歸順於我,就將這水飲下,讓我看看你的真心。”

鄭涵樂驚地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這個笑魘如花的少女。這珊瑚蛇他怎會不認識,蛇類中的劇毒,粘之即死。

一旁的驟雨也嚇了一跳,抬頭看向薄蘇菱,這珊瑚蛇的毒素他可是見識過的,那可是瞬吸之間就會令一個活生生的人化成一堆烏骨。

現在主子都要鄭涵樂喝下此毒,主子這樣做是什麼意思,難道隻是為了試探鄭涵樂的誠心?可這也太……

再回頭就見鄭涵樂決絕地接過茶杯,將水一飲而盡,驟雨瞬間呆愣,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瞬間就被五髒六腑撕裂搬的疼痛折磨的鄭涵樂,身體蜷縮在地上不停的顫栗,右手青筋盡顯,死死地扣住地板,口中發出隱忍的嗚咽。

“主子……?”驟雨輕呼出聲,看著依舊神情自若的薄蘇菱,他不相信主子是那冷血無情之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