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一愣,將踏出房門的腳收了回來才答道:“皇上膝下隻有一名公主,母親本是被皇上寵幸的宮女,現封為良侍。”

難怪皇上要不斷地往宮裏選女人,原來是子嗣稀薄,自皇上十五歲納太子側妃,如今已二十多歲,後宮這麼多女人,居然沒有一個能生的?

嗬嗬~ 真的是不能生,還是有人不讓生?

想罷,走入臥室,除了身上的宮裝,拔了頭上的鳳釵,躺進了溫暖的被窩。

看著嘴角直抽抽的青梅,薄蘇菱一臉邪意地開口言道:“青梅,娘娘我可是得了風寒,想吃一些好吃的改改味口,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娘娘,風寒隻能吃素,那些能改味口的咱等晚上再吃可行,再說青杏姐姐去了太醫院,太醫怕是等會就到了。”

呃!自己咋把這事忘了,“那就等太醫走後再弄吧。”

待青杏帶著太醫來到文華殿時,躺在床上裝病的薄蘇菱差點將眼珠子瞪出來。

這……這……不是……

薄蘇菱一陣欣喜,向青梅使了個眼色,青梅立即來到門外守在那裏。

“屬下鄭涵樂見過主子。”太醫也就是鄭涵樂向薄蘇菱見禮。

薄蘇菱也不躺在床上了,掀開被子躍於床下,拍了拍鄭涵樂的肩膀笑著道:“你小子藏的可真嚴啊,我說一年後看你的成績,你也不用銷聲匿跡呀,害得心上之人為你擔心垂淚。”

說完還不忘向青杏挑挑眉,看著她那紅得快要冒火的臉,不厚道的輕笑出聲。

“好了,起吧,幫我開副治風寒的藥,你們倆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聊聊吧。”

“主子,來文華殿的路上青杏已經給我說了,您看您這風寒要病多久?”鄭涵樂一邊開著藥方一邊薄蘇菱問道。

“我自幼體弱,病個半個月才會全愈也是有可能的。”

“屬下明白。”

“青杏,可查到皇上今晚去哪個宮?”

“奴婢查到皇上本欲今晚來文華殿,但太後要皇上翻綠頭牌,說是這樣其他嬪妃才不會有怨言,娘娘的綠頭牌也在其中。”青杏將剛打探到的信息告知薄蘇菱。

“翻綠頭牌?青梅去柔妃那兒一趟,就說我惹了風寒,不能侍候皇上,讓她撤了我的綠頭牌。”

守在門外的青梅聽了薄蘇菱的話出門向柔宜殿而去。

宮裏的消息傳播的就是快,太醫還沒走出文華殿,其他妃嬪就已經得到消息。

就在薄蘇菱上躥下跳地與鄭涵樂談話時,一聲尖銳的聲音讓她立馬鑽進了被窩。

“皇上駕到……”

靳梓睿進來就看到她身上隻蓋著一層薄被,心中有些怒火,如此寒冷的冬季,自己都已蓋上兩床棉被,受了風寒的她如何受得了。

他立即上前將床裏側的被子輕輕的拉過給她蓋上,一雙寒冰般的眸子掃過立在一側的青杏,後者身體一抖,陣陣冷意襲上心頭。

開好藥方向鄭涵樂將皇上的怒意看在眼中,不著痕跡地邁步擋在了青杏身前,向靳梓睿行禮道:“微臣見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