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上京城中的第一美人,除了才封的賢妃,她自問在這皇宮之中再也找不到像她這樣的絕色美人了。
為什麼皇上不願多看自己一眼。
都怪姬玄雪那一無是處的蠢貨,無端端的搶走了自己的位子,令自己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才人,就連孫明璃那個木疙瘩也被晉封德妃,看著一個個比自己差的人,位子都比自己高,要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想到這裏,看著孫明璃和姬玄雪的目光越發的不善,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太後看著下麵一個個用忌妒的眼神看著孫明璃,心中暗譏,語氣威嚴地說道:“皇上最近也是越發的無狀了,居然忘了後宮之中的女人皆是他的妃嬪,怎可一意孤行,你們也不知勸勸他,隻知一味的往自己宮中引,哼,哀家今日把話撂在這裏,若再有此事,哀家定是不饒,你們可聽清了?”
“是,嬪妾謹記。”下麵的妃嬪立即回答。
孫明璃心下一緊,她明白太後這些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心中苦笑,目光不著痕跡的看了柳太後一眼,垂下頭去。
外人以為皇上日日去臨羽殿,加之晉封四妃之位,並恩賜點翠鸞鳳步搖,表麵看起來自己定是無限風光備受寵愛,可實情隻有自己知道。
她清楚皇上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不過是想借住父親的手,協助他除掉朝堂上那些有異心的人罷了。
太後看著越來越暗,越來越沉的天氣,估計要不了多時便會下雨,說了幾句話就譴眾妃嬪回去了,免得那一張張陽奉陰為的臉在麵前晃,看著就膈應人。
“玉堯,飲綠殿裏的阮才人現在如何了?”柳太後揉著有些發酸的脖頸開口問道。
玉堯立即向前幫她輕輕的揉捏脖勁,口中恭敬的回答道:“回太後,一切都按您吩咐的做好了。隻是奴婢剛才接到那邊的人來報,說阮昭儀煲了燙給皇上送去了。”
“罷了,隨她去吧。”
禦書房門外,阮昭儀帶著侍女與嬤嬤,端著煲好的補湯正一臉怒氣的指責將自己拒之門外的小公公。
“我可是宮裏的阮昭儀,就連太後都對我省去了每半月的請安之禮,你一個小小的奴才竟敢攔住我的去路?你是嫌腦袋在脖子上長久了,想要換個地方是不是?”
“昭儀娘娘,皇上吩咐議事期間任何人不準進入,請娘娘不要為難奴才了。”小太監咬緊牙關就是不放行。
阮昭儀這次是徹底的怒了,抬手賞了攔路的小太監一巴掌,“該死的狗奴才,給本娘娘讓開。”
小太監臉上立馬出現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還有那兩道被指甲刮破的紅痕,隱隱地慘出了血絲。
但小太監立在門前依舊沒有讓步,“昭儀娘娘若是不想回,可在偏殿等候片刻,等皇上談完事,娘娘再進去。”
“你放肆。”一道憤怒而尖利的怒吼聲傳進了禦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