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作死,把他的舌頭割下來,給我狠狠地打。”靳梓睿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冰若冰霜的話令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巫師瞬間又跌落在地。
“啊……唔……唔……”暗衛手起刀落,一個血糊糊的舌頭瞬間掉在地上,一時之間拳腳聲,痛呼聲響徹整個山頂。
“轟通……”
“轟通……”
“你們是什麼人,快放了巫師,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薄蘇菱看著那群驚的將桶摔在地上的大漢,開口道:“不客氣啊,好啊,滿足你們的這個要求,侍衛們不要下手太重,打到他們爹娘都認不出來即可。”
“是,夫人。”
暗衛們赤手空拳,片刻間就將那十人打的滿地打滾,磕頭求饒。
“太吵。”薄蘇菱挖了挖耳朵道。
再定睛一看,嗬……忍不住對著侍衛伸出大拇指。心中一陣咋舌,這群侍衛還真是聽話,她說打到他們爹娘都認不出來,結果這十個人個個腦袋都腫的如豬頭一般,這下估計他們的爹娘是真的認不出來了。
“鄭大夫去給那名女子看看。”靳梓睿冷冷的瞪了看熱鬧的鄭涵樂一眼命令道。
“是。”鄭涵樂硬著頭皮走進廟中,頓時愣在那裏。“啊……”的一聲一陣風複又回來。滿臉羞紅地指著剛才的那名暗衛說不出話來。
薄蘇菱疑惑的著向鄭涵樂,“你怎麼了,見鬼了?”說著的同時好奇的把頭往前伸了伸,向山洞中瞄了一眼,卻什麼也沒看到。
“那個,主子,可不可以請夫人給那名女子穿上衣服,小的再去給她醫治?”鄭涵樂望著靳梓睿小心翼翼地說道,心中將趴在地上裝死的巫師罵了一頓,忍不住抬腿狠狠地踹了他幾腳。
想到剛才那女子在供桌上的情景,薄蘇菱心下了然,剛想邁步去山神廟,就被靳梓睿拉了回來。
“在大夫眼中沒有男女之分,你想讓夫人去碰那種肮髒不堪的東西嗎?”靳梓睿眸子微眯,一道深邃的目光令黑暗中的幾人感到心驚。
薄蘇菱暗中向鄭涵樂遞了個眼色,他心中一顫,忙行禮道:“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診治。”轉身抽出侍衛的佩劍,剝下巫師的外衫向廟門走去。
心裏暗罵自己大意,縱然皇上更換了身份,他也還是那高高在上的王者,自己真是腦子抽了才會覺得他越來越平易近人了,而疏忽了他。
沒多大會兒,薄蘇菱隻覺麵前黑影一閃,去村中打探消息的那名侍衛已回來。
“稟報主子,祭祀的事屬下已查清,這個村子叫木牛村,全村隻有五十多戶人家,就在幾天前,村中的麥田裏突然出現了大量的蝗蟲,令人奇怪的是周圍大大小小好幾個村子,居然就隻有這一個村子發生蝗災。
村長就請了巫師作法,巫師說山神看中了村中的一位姑娘,隻要將她獻給山神,便會除去蝗災,眼看麥子已經抽穗,無奈之下村長隻得將山神點中的姑娘送來祭祀。”
“嘶……”靳梓睿暗中吸氣,居然有這等奇事?難道真是山神的所為?他神情嚴肅的看向山神廟,又看了看被打得已經不成人形的巫師,心中有些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