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告訴他們,每天所吃的米麵蔬菜都是用那啥和那啥澆灌的,他們豈不是要絕食?
那侍衛欲哭無淚,用一雙哀怨的眼神控訴著薄蘇菱:夫人啊,那草木灰中摻著那種肮東西,您為何不對屬下說明白,就算是用衣服包著也比他赤手握了一路子強啊。
看著旁邊的幾個水桶立馬跑過去使勁搓洗著,恨不得扒了那層皮。
緊接著其餘的三人也都相繼來到,正在洗手的侍衛,看到他們三人也如自己一樣用手小心翼翼的攥著麥苗,頓時心裏平衡了。
就算夫人告知了他們,再用水洗,那水也是自己洗剩的,嘿嘿……那侍衛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將已經洗淨的手背到身後,不著痕跡遠離水桶,站在那裏樂嗬樂嗬地看著。
靳梓睿沒有再讓薄蘇菱碰手下拔來的那些麥苗,隻是離近看了幾眼。二人對視,薄蘇菱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怒火。
“滾”
前方突如其來的怒嗬令正在討論事情的二人,身體同時一顫,靳梓睿麵露不悅,冷冷地掃了一眼從廟門走出來的鄭涵樂,再轉眸就見他身後那個被用來祭祀的女子,雙手緊緊的扯住他的衣袖,正深情款款的看向他。
“公子,你看了奴家的身子,奴家以後就是公子的人了,奴家自知配不上公子,但奴家不求大富大貴,隻求能在公子身邊侍侯就好,若公子不收留,奴家……奴家寧願一死了之。”女子說完嚶嚶的哭泣起來,隻是那抓著衣袖的手半刻也沒鬆開。
“我救你是因為我家主子的命令,至於救醒們以後的事與我沒有任何關係。還請姑娘自重,放手……”
鄭涵樂鄒著眉頭看了一眼如同狗皮膏藥般的女子,眼中閃過濃濃的厭惡,瞳孔微眯,一股殺氣迸射出來,嚇得那女子登時後退兩步,但手卻依然沒有鬆開。
鄭涵樂心中大怒抬起手中的利劍,一道寒光閃過,衣袖已被割開。
“啊……”那女子不防,身形一閃向後摔去。抬起頭,淚水盈盈欲墜,幽幽的看向大步退開的鄭涵樂,眼中的哀傷我見尤憐。
薄蘇菱從一側走出,來到鄭涵樂麵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中的警告令鄭涵樂暗自心驚。
“主子,我……”
薄蘇菱怒目一睜,將鄭涵樂沒有說出的話全數堵了回去,他隻好垂頭喪氣的立在薄蘇菱身後。
倒在地上的女子將二人的互動看在眼中,見薄蘇菱走過來,立馬垂頭低聲抽泣著。
“姑娘,你說他看了你的身體?嗬嗬……看了你身體的人多了去了,呶……地上的這幾個,還有那個為你“親身服務”過的巫師,噢……還有些送你上山的村民,那麼多人……都看過了,就算你都要讓他們負責任,也得一個一個的來,無論怎麼排也輪不到他呀,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