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蘇菱幕然轉身,一臉邪笑地看向帝昊天:“沒想到殿下也是同道中人,若是早知曉,我也不用形單影支的獨身前往了,隻是不知殿下在此可有相好的紅顏知己啊。”
“哼……有沒有這是本宮的事,可本宮很是好奇,那靳梓睿是否知曉你有此愛好呢?”
帝昊天看著麵前剛到自己胸口的薄蘇菱,麵色有些不好,她以為自己會相信她的這番說辭?
自己對她百般縱容,她居然從別院逃出,還是從那個狗洞中逃出,真的讓他很是氣憤呢。
“我在他麵前從不掩飾自己,他既然愛我就要愛我的全部,無論是優點還是缺點,他都要全數接受。”
薄蘇菱喋喋不休的話讓帝昊天的心裏莫名的煩躁起來,不與她多說,伸手點了她的睡穴扛起向別院而去。
薄蘇菱不知中間隻隔一條街道的醉霄樓內,閔煥恒與喬裝過的靳梓睿不期而遇,二人正在房內商議著接下來的計劃。
憤怒中離去的帝昊天沒有發覺身後一路緊隨著的身影,徑直回到別院,讓侍衛將薄蘇菱住的房間團團圍住。
“這一次就罷了,若是再讓她從院內逃出去,提頭來見。”說罷帝昊天怒氣衝衝的向書房走去。
緊隨而來的人影如鬼魅似的飛掠到薄蘇菱所在的屋頂,謹慎地揭開房上的瓦片,順著房裏夜明珠散發出的柔弱光線向裏看去,隻可惜薄蘇菱被床上的帳幔遮住,完全看不到她此時的情況。
來人不敢大意,把瓦片恢複原狀,如來時般悄無生息飛到府外的一棵大樹上隱去了身形。
待薄蘇菱再次醒來時,就見帝昊天立在房間內指揮著侍女進來侍候著,看著薄蘇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轉身離開了房間去了前院等候。
在侍女們的頭痛下,終於給這位困的東倒西歪的姑娘梳妝好,帶到前院的膳廳。
聞著香氣,薄蘇菱瞬時睜開了迷迷糊糊的大眼睛,臉上的睡意盡數消盡,大跨步的來到桌前,在帝昊天滿眼的驚豔中大塊朵頤,卻不顯一絲粗魯。
用過早膳,大總管前來稟報,馬車已經備好。
薄蘇菱跟前帝昊天來到馬車前,看著珠光寶氣的兩輛馬車,薄蘇菱忍不住吐槽,終於找到與閔煥恒齊名的敗家子了。
剛要扶著侍女的手上車,突然發覺立在車邊的侍衛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向他多看了兩眼,看著垂眸立在那裏的侍衛,一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可並沒發現什麼異樣,狐疑地轉身踩看蹬子上了馬車。
薄蘇菱的眼睛眯了眯,戒備的從腰中掏出毒粉,神情緊張的盯著車門與車窗,直到馬車到了宮門口,乘著軟轎進入皇宮,她也沒將戒備放鬆,反而愈加慎重起來,她不敢大意,皇宮之中的危險隻怕比外麵的危險更甚。
“兒臣參見父皇。”禦書房內帝昊天躬身行禮。
“嗯,天兒免禮。”皇上帝千揚出聲讓帝昊天起身,但那邪肆的眼神卻緊緊的盯著薄蘇菱,眼中的驚豔與占有欲讓起身的帝昊天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