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揚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抬手把花房的門鎖上,一臉銀笑地搓著手向遊走在花間的薄蘇菱靠近。
“賢妃,寡人這裏的嬌花如何啊?”
“這花房裏的花是皇帝所種嗎?”薄蘇菱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開口問道。
心中卻在想著帝千揚種了這麼多的罌粟花,他究竟要做什麼?這東西亦正亦邪,全看用它之人了,隻是這帝千揚她可不認為他是個什麼好東西。
“寡人一國之主,能弄這種女人才會擺弄的東西?隻是寡人覺的賢妃比它可是嬌嫩多了,小寶貝,快到寡人懷裏來……”帝千揚張開雙臂拖著有些發福的軀向薄蘇菱撲去。
這老不死的狗東西,薄蘇菱心中暗罵,身體快速的向一旁閃去,圍著花圃轉到他的對麵。
帝千揚見她躲開,大笑出聲:“小寶貝是要和寡人捉迷藏嗎,你個小東西,就讓寡人來陪你玩玩,捉到了可是要受罰的哦。”說罷又向薄蘇菱撲去。
“媽的,老東西,你這樣不知廉恥的狗東西,你爹娘知道嗎?你不怕半夜他們來找你這個丟盡祖宗臉的老混蛋。”薄蘇菱一邊罵一邊躲著。
剛開始薄蘇菱對他的身份還存些顧忌,必竟也是一國之主,自己被帝昊天擄來,難以逃脫,現在她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誰叫這老混蛋竟然敢打自己的主意。
薄蘇菱跑了一圈又一圈,帝千揚追了一圈又一圈,氣喘籲籲地站住腳指薄蘇菱怒吼:“敢忤逆寡人,臭娘們,還以為自己是黃花大閨女,被靳梓睿睡和被寡人睡有什麼區別,我告訴你,你若是再跑,我就把你丟入軍營中的軍妓,讓你嚐嚐千人睡,萬人壓的滋味。”說著又追了上去,他就不信這個不聽話的臭娘們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薄蘇菱暗惱,回頭怒視著滿口汙臭的帝千揚,她沒想到東昭國的皇帝居然是這種思想齷蹉歹毒的小人。
突然站定身,迅速地從腰上的荷包中掏出僵粉,向奔來的帝千揚撒了過去。
“轟隆”一聲巨響,帝千揚那雍腫的身體瞬間倒地,灰塵撲天蓋地的揚起。
薄蘇菱立馬向一邊跑去,這時她眼角處瞄見了一道銀光向自己射來,情急之下立馬蹲下身子。
“叮”同時耳邊響起了一道清脆的碰撞聲,扭頭就見奔自己心髒而來的長劍被撞向一邊。
薄蘇菱快速的抬起左腕,一道羽箭奔那執劍的黑衣人而去,她知道這是帝千揚身邊的暗衛。
射出袖箭的她不敢有絲毫擔擱,起身拚盡全身力氣向房門奔去。隻是還沒跑出幾步,就覺腦後一陣勁風襲來。
她知道這樣自己是跑不出去的,瞬間停下身影猛的向一邊的方向拐去。
暗衛沒想到她會突然改變方向,稍稍一愣,手腕一轉利劍如長了眼睛般再次向薄蘇菱刺去。
“帝昊天你來了。”薄蘇菱看著暗衛的身後滿臉驚喜的向暗衛身後大喊。
暗衛一驚轉頭向身後看去。
就是此時,薄蘇菱瞅準時機右手一甩,一條黑影直奔暗衛脖勁而去。
“啊……啊……” “當”
暗衛驚叫連連摔倒在地,手中的長劍掉在地上發出刺耳聲響,在地上掙紮了一會就臉色鐵青的失去了生息。
身體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在薄蘇菱眼前化成一堆烏骨,就連隱在暗中的身影也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著眼前的一幕,臉上帶著激動。
薄蘇菱彎腰將爬到腳邊的珊瑚蛇撿起,手指輕撓著它的下巴稱讚道:“表現的不錯,回頭賞你個大雞腿。”說著將它纏到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