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梓睿看向二人繼續說道:“另外東昭國皇帝帝千揚與太子帝昊天,在兩年之前就與我國朝中的一位王爺達成了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協議,這次與我國攜手隻怕是他們的幌子,你們要多加留意。

至於夜印國六子奪嫡,讓雲錦找個傀儡,借機扶他上位,以後的一切就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至於其他五子,殺,一個也不能留。”

“是,臣知曉。”

“是,臣尊命。”

靳漣宇與楊永森拱手接旨。

待薄蘇菱醒來時,皺了皺好看的眉頭,睜開惺忪的睡眼,感受到極為耀眼的光線自時而飄起的車簾裏射進來,自己難道又睡死過去了?為何每次醒來都是在搖晃的馬車內。

揉了揉有些僵硬的後腰,迷糊中就見靳梓睿在認真的寫著什麼,從車外傳來暗衛的聲音。

“主子,宮中剛傳來柔妃帶來的消息,早在三個月前珍妃無緣無故地消失在映雪殿中。”

“你說什麼?”靳梓睿提高了聲音打斷了暗衛的話,“三個月前?無緣無故的消失?為何現在才來報?”

“柔妃說……太後不許她告知皇上,硬是把這件事壓了下來,說皇上禦駕親征,本就費心費神,莫在讓後宮之事擾了皇上,今聽到北關奏表,皇上凱旋而歸,才敢將這事奏請皇上定奪。”

靳梓睿緊皺眉頭,眼中閃耀著火光,幾個月之前王昭容死於二公主宮牆外,至今也沒查出凶手是何人,現在珍妃又悄無聲息的不見了蹤影,他總覺得皇宮之中有一張無形的大手在掌控著後宮的一切,讓他很是憤怒啊。

“你回去告知柔妃,此事不要宣揚,待我回宮再議,別外調遣兩名暗衛負責查一下珍妃失蹤一事。”

躺在一側假寐的薄蘇菱聽到二人的對話,身體一僵,隨後立即釋然,別人的事與自己又是何幹。

“是,屬下尊命,另外雲丞相讓屬下帶來口信,說鎮國將軍府夫人,自從姬玄昶死在晉王府之後,便每日鬧得晉王府雞犬不寧,卻在不日前突然四肢無力癱瘓在床,口中更是瘋言瘋語,丞相覺得此事很是可疑,特告知皇上,問要不要暗中細查?”

靳梓睿神情一凜,暗頭陡然又皺起,姬玄雪無故失蹤,和將軍夫人曾氏一事是否有關聯呢?

這曾氏一向潑辣,去晉王府討要說法定是弄得滿城風雨,現又突然瘋瘋癲癲癱瘓在床,定是於靳勝嶽脫不了關係,就算與他無關,這事也要安到他的頭上。

再抬眸,臉上怒氣全消,唇角勾出一抹算計的微笑,遂開口問道:“這個消息姬府目前可曾傳信給姬年臣?”

“有,是姬府管家寫給姬年臣的信,不過已被屬下等攔截。”說著侍衛從車窗外將被劫下的信件呈於靳梓睿。

靳梓睿手持信件,雙手壓在封口處,暗提內力,封口處的膠變的軟化,伸出兩指揭開封口,取出信件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