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其他,薄蘇菱立即在房間內展開了地毯式的搜尋,直到灰尖快把自己變成兵馬俑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難道沒在這裏?還是說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上次從這裏回去之後,自己就翻閱了大量書籍,終於在一本書裏看到了與當初淩月遞給自己的小禮物一樣的東西,虎符。

據那本書記載,在寒月國開國之際,寒月國的第一代君主有一隊所向披靡的虎狼之師,所到之處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後來國家穩定下來,第一代君主怕他的子孫倚仗這個神一樣的軍隊挑起事端,而將其神秘的藏了起來。

這個虎符雖歸曆代帝王保管,但每代君王在得到虎符之前,都得去皇家神廟拜祀先祖,並在先祖的靈位前發下重誓,絕不會利用這個虎符來做危害生靈塗炭之事,隻有在國之危難之時才能拿虎符號令那支神秘的軍隊。

難道將此處翻的亂七八糟的人一定是在找虎符。

若這個東西萬一被心腸歹毒之人得到,後果將不堪設想,為今之計隻有盡快的將另一半找到了,隻是不知靳梓睿對此事知道多少?

既然二樓沒有,那麼樓下呢?薄蘇菱順著樓梯一步一看地不放過任何角落,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薄蘇菱有些沮喪的坐在門檻上思索著,難道那半塊虎符己被人搜走?

二人未敢在此處多做耽擱,關上房門後,快速的回到青梅與青杏燒魚的魚池邊。

“主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把自己搞成這般模樣了?”青梅扭頭就見薄蘇菱灰頭灰臉的來到近前,一陣驚呼差點把樹上正在奮力鳴叫的蟬驚飛。

青杏也一臉吃驚地看向自家主子,快步來到她麵道:“主子這裏可有水,奴婢給你打點來清洗一下。”

“這個先不急,你倆可釣到魚了嗎?”薄蘇菱對自己灰頭灰臉的樣子不以為意,伸頭向青梅腳邊的木桶中看了看,搖搖頭說道:“太少了,刑風再去抓幾條。”

“是,主子。”刑風騰空而起,提氣內力向池內錦鯉聚集的地方猛然拍去,一道巨大的水花夾雜著幾條錦鯉被拍到岸邊,失去了水的錦鯉在岸邊的草地上亂躥亂跳。

青梅欣喜若狂地跟過去,迅速的把地上的魚檢起扔進木桶內,隨著薄蘇菱來到了闊別了幾個月的廚房。

刑風打了水,薄蘇菱把自己清洗一番,便愜意的坐在一旁看青梅與青杏二人在那搗鼓著。

“你倆給我留條大的,其餘的你們都燉了吧。”

“是,主子。”青梅興奮地興著。

太陽漸漸越升越高,而氣溫也沒了清晨的涼爽,蟬掛在枝頭不知疲倦鳴叫著,待驟雨回來之際,魚也剛好出鍋,驟雨在薄蘇菱耳邊低語幾句。

就見薄蘇菱勾起的唇角露出濃濃的譏諷,微眯的眼眸射出的目光如同脫了鞘的利劍,布滿了寒霜,轉瞬又逝去,整張臉上依舊掛著恬靜的微笑。

薄蘇菱命刑風給守門的小公公送了些過去,自己用那條留下的大魚給靳梓睿做了一碗水煮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