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正所謂無風不起三尺浪,若隻是謠傳,為何眾多的人齊聚東昭國帝都,胡公子可能不知,那些個武林人士的鼻子可是很靈敏的。”
說著的同時暗中看了坐在對麵的胡不庸一眼,勾起的唇角滿是譏諷的繼續說道:“若是依胡公子而言,從我寒月國到東昭國帝都可不是一兩日就能到的了的,這樣一來一回的折騰,王爺先派人去查探一番,若是消息屬實,再派人去那可就黃花菜都涼了,到那時王爺的損失胡公子能承擔的了嗎?”
說話的人正是靳勝嶽最早招來的門客之一王隱君,他一向看不慣胡不庸身上的那抹子自命清高的樣子,暗中對他很是不屑,所以說話也處處不留情麵。
胡不庸對他眼中射來的不屑不以為然,輕勾唇角依舊雲淡風輕地坐在那裏,卻不再諫言。
與王隱君交好的幾人見胡不庸不再言語,均紛紛進言認為王爺先前的想法是明智之舉,一頓馬屁把靳勝嶽拍的心裏很是受用。
於是暗中調派人手,命他們務必要把東昭國太子手中的藏寶圖不惜一切代價的搶來,隻要這筆寶藏到手,那麼,把靳梓睿從那位子上趕下來就指日可待了。
與晉王府相隔兩條街道的一座很是普通的院落裏,幾名普通妝扮的人先後進入了這個院子。
“屬下等參見主子。”
“起身吧。”一道低啞的聲音從紗幔後傳出,就見房內的黑色紗幔後坐著一位同樣黑幃罩體的男人,若不細看定然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主子,最近外界都在傳東昭國太子手中有一副藏寶圖,不知是真還是假?我們要不要去打探一番。”其中一人拱手向紗幔後的黑衣人稟報。
“嗯,我也聽說了此事,隻是此事無論真假都非比尋常,現在帝昊天已成眾矢之的,派人暗中查尋消息的可實性,盯住帝昊天,不要輕舉妄動速來回報,你去吧。”紗幔後的神秘人吩咐道。
“是,屬下尊命。”一人閃身離開了房間。
另外一人拱身上前,“主子,你命屬下查詢之事,屬下已查清,皇上新封的膘騎大將軍韓博原臨安城人士,父母不在,從小便跟其伯父長大,伯父名韓立在鄉下的家中開了一家小小的私塾,為照顧韓博至今未娶妻室,上次宮宴時也曾參加,據說祖上曾經也出過將軍。
而朱嘉年則是地地道道百姓,不過此人從小家境殷實,是南方人士,父親是當地有名的朱大善人,為人很直率。
隻是那陳雲飛,屬下隻查到他家中尚有一母,好似上一年逃難到了此地,別的信息屬下還沒有查出來,不過據坊間傳聞他與朱嘉年二人有龍陽之好,且是同道之友。”
紗幔後的人聽了手下的回稟,眼中閃過濃濃的興致,遂對著下方站立的屬下吩咐道:“速去把這三人給我摸透徹了,無論大小事統統報來。”
“是,屬下告退。”那人說罷彎腰提起腳邊的竹筐出了大門,揚長而去。
籠在黑幃下的神秘人開口問向剩下的一人,“那個女人怎麼說的?”
“她說要求不變,隻要主子答應她的要求,她必會幫主子達成心願。”站在下麵的人一臉嚴肅的回道。